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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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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起身,边走边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现在辰时了,先去跑一柱香步。”
“好!”苏婉愣了一下,随后跟在南宫离身侧。
南宫离走到门外,看到一听,冷声道:“一听,你先回东莞。”
“喏。”一听行了一礼,走了。
苏婉看着南宫离带着他走向陌生的地方,问道:“我们去哪?”
“训练场。”
“好的。”
二人走了良久,经过一条小道以后,一阵雄厚的声音传来,“嘿—嘿,吼—吼!”
苏婉抬眼望去,一个圆形拱门出现在眼前,从拱门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场地,里面密密麻麻的人正在训练。
场地太大,她又隔得远,她有些看不太清。
南宫离见苏婉停下,眼神往演武场瞟,冷声道:“不是这。”
“哦。”苏婉收回视线,继续跟着南宫离
南宫离带着苏婉,往前走了五百米,进了一个拱门,站在一旁,用眼神示意,“到了。”
苏婉从拱门走去,里面大约五百平方,但是空无一人,周边是石头砖围起来的一堵高墙,约有十五米高。
中间有一个一个简易版的跑道围绕着一些弓箭草靶。
南宫离修长的手指指着化有白线的跑道,“可以开始了。”
“哦。”苏婉走进跑道,深吸一口气,慢跑起来。
苏婉跑完一圈,路过拱门处时,发现南宫离半躺在一个遮阳伞下的躺椅上,躺椅旁有一个小小的檀木桌,上面放着两盘精致的点心。
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一本书,左手时不时翻一下书页,一整个悠闲得勒。
她浑身是汗,他悠然自得!
太过分了!
南宫离见苏婉停下来,一脸不爽,呵斥道:“看什么看!继续!”
苏婉吓得一哆嗦,立马往前跑。
她一偷懒,南宫离就轻咳一声,她就强撑着继续。
话是她说出口的,不能打她自己的脸。
苏婉不知道跑几圈了,反正浑身都被汗打湿了,盛夏的太阳很毒,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
她已经跑不动,就在她要虚脱的时候,南宫离出声:“可以休息了。”
苏婉跑到南宫离的遮阳伞下,大喘着粗气,“有水吗?好渴!”
南宫离眼神看向旁边的桌子,“在那。”
苏婉顺着他眼神望去,檀木桌上有一个绿色的茶壶。
她上前抱着茶壶猛炫,此刻已经顾不得剧烈运动后不能喝水了,实在是太渴了。
她喝光一壶茶水,看着南宫离的躺椅,纤纤玉手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你起来,让我坐会怎么样?”
南宫离闻言一惊,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可置信,“你想得倒美。”
暗处的男子看到苏婉的手,双眼瞪大,看向苏婉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居然敢碰爷!
这人怕是没死过吧!
男子给清越一个眼神,清越用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凤鱼,别这么大惊小怪。”
凤鱼:八大随从之一,武力值爆表。
清越这么说是因为这两日她根据爷对苏婉的反应来看,在爷心里苏婉很重要,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因为他本身。
苏婉一脸失望,委屈巴巴的看着南宫离,小手紧握着他的衣角,时不时摇一摇。
南宫离被苏婉看得发麻,又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收起腿坐了起来。
暗处的凤鱼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离,那还是他家爷吗?
苏婉立马坐下,一脸笑意,“谢谢啊!”
南宫离看了一下天空,见已经是巳时时,说道:“继续。”
苏婉闻言苦着一张脸,还来啊?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她已经忘了要命表上面的内容了,问道:“现在做什么来着?”
南宫离指着遮阳伞外,道:“去那扎马步。”
苏婉瞪了南宫离一眼,老实走到外面,半蹲下,举起双手。
她觉得扎马步好像也不累,一时间心情大好。
南宫离走到苏婉面前,手里拿着木棍,道:“你这姿势不对。”
南宫离用木棍打在不对的地方,苏婉立马做出调整。
南宫离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对了。”
他躺回躺椅上,拿起书。
苏婉保持这个姿势,不消片刻,她就觉得手软脚软的。
她强忍着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人直接扑在了地上,“啊!”
她爬起来,腿一软,瘫坐在地。
南宫离头也不抬,“继续。”
苏婉咬咬牙,继续扎马步。
她不知过了多久,烈日当空,她看向南宫离的时候,发现有好几次南宫离在摇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南宫离见此,看了一下天空。
他上前拎着苏婉的衣领,拖着她走进遮阳伞里放下。
良久,苏婉悠悠转醒,发现她还躺在地上。
她一脸懵,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电视剧里女主晕倒,男主不是会公主抱,抱回床上吗?

“醒了就继续。”
苏婉闻声望去,见南宫离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看着她。
她立马爬起来,“能在这里面扎马步吗?”
“不行。”南宫离毫不犹豫拒绝。
苏婉瞪了南宫离一眼,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默默走到遮阳伞外,继续扎马步。
一炷香不到,她眼前一黑,又晕死过去。
南宫离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对着空气喊道:“清越,把她送回东苑去。”
苏婉再次睁开眼,一脸惊慌失措。
她发现她已经是躺在床上了,快速掀开薄被,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今早她穿上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她借着月光看着头上熟悉的床帐,她知道是回到她房间了。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面,外面有月光的照耀,不算太黑。
清越从前面走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苏小姐,爷让我给您送些吃的来。”
苏婉一脸惊讶的接过食盒,“谢谢。”
他怎么知道她醒了?
看不出来他还能掐会算呢?
清越行了一个抱拳礼,柔声道:“属下告退。”
苏婉听见府外的谈话嬉笑声不断,好奇的问道:“清越,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啊?”
“今日六月初六,临安每年都会举办天贶节。”
“天贶节是什么?”
“我不过节,听说天贶节也叫虫王节,会举办驱虫、祈雨之类的活动来乞求‘人畜平安,生产丰收’。天贶节还叫请姑姑,出嫁的女子可以带着孩子和夫君回娘家吃团圆饭,还有晒书和被子之类的。”
咦,南宫离这周扒皮,过节都不给清越放假!
苏婉仿佛透过清越看到了打工人的悲催,顿时同情心泛滥,“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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