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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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下班的时候,因为云秋暖是在星月河湾的售楼处,附近人烟稀少,又是刚刚开盘不久,自然下班的时间就比较晚。今天下班已经七点钟了,外面的天已经渐渐黑了,同事们都由各自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来接回家。

不过,云秋暖这个总裁的未婚妻并不打算让无风来接她,毕竟,之前的尴尬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如果还有陆墨城还好一些,但是,单纯和无风在一起,就云秋暖总想起来一些“事情”。

在这里打车有点不好打,云秋暖站在外面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她穿的少,风吹过来的时候,还有点让她瑟瑟发抖。

蓝云也刚刚从售楼处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云秋暖站在路边,他认识云秋暖纯属是故意的,陆墨城安排他来这边做形体指导,其实就是为了方便给云秋暖走个后门而已。

这边知道陆墨城和云秋暖的关系的,就是他了。

当初被云秋暖问那种喜不喜欢陆墨城的问题给雷的不行,原本以为她是个花瓶,不过,相处下来,便觉得云秋暖只是傻得可爱罢了。

他刚想上前打招呼,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却只能“哎哎”地叫了两声,云秋暖很自然地看向他的方向,刚回头,却与那两个人四目相对,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紧接着,便被套上了黑色的头套,一辆车直冲了过来,把云秋暖直接绑走。

他傻愣在原地不过,这场绑架一定就是早有预谋的,幸好他看清了车牌号,赶快把车牌号给陆墨城发了过去。

陆墨城还在加班,今天临时多了些事情,想安排无风去接,不过,却被云秋暖拒绝了。

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还是蓝云的。

他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看内容,蓝云的电话就拨了进来。

只听电话那边歇斯底里地大喊:“你个死东西,不来接你老婆,被人绑走了!我刚才给你发的就是车牌号,你快想想办法啊,喂?喂?!”蓝云急得团团转,陆墨城那边竟然挂了电话,不过,他根本不敢再打过去,怕耽误救人的时机。

云秋暖眼前一片漆黑,她应该是在车上,不过,并不知道是去哪里,不过,云秋暖很是淡定,不吵不闹,这已经是她被绑架的第多少次了?所以,还是放宽心好,她相信陆墨城一定会来救她。

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么可能不怕死,经历过那种恐惧,那种绝望之后,自然再也不想有了。

上一次在天上人间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因为焦柔,不知道陆墨天会怎么对付她呢。

陆墨天!

难不成这次还是他?早就说他怎么可能如此安静,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原来,不过是为了养精蓄锐。

完了,这一次,怕是她躲不掉了。云秋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自己能平安无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便停了下来,几张粗糙的手,抓在云秋暖的胳膊上,把她拖下了车。

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这里的路不是很硬,应该是土地,而不是水泥,更不是柏油马路,这里肯定不在市区。

云秋暖的头套没有被摘下来,走了有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到了一个地上比较坚硬的地方。

突然一阵光亮极其刺眼,她头上还带着黑头套,竟然能看到光,她被绑上车的时候,是刚刚下班,现在肯定是天黑了,如果有光亮,肯定是在一个有光源的地方,而且不在市区,可能是废弃的工厂。

云秋暖的大脑开挂,不过,却传递不出去这些信息,她的包和手机早就不翼而飞了,也不指望凭借手机的GPS定位得救。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响亮在云秋暖的耳边,打得她耳朵嗡嗡地响,头晕晕地,几乎要倒在地上,还没等她站稳,便觉得身后有一定的支撑,一定是把她绑上车来的那两个人吧。

“啪”!又一声响亮,云秋暖只觉得黑暗中,眼睛还能看见写亮晶晶的东西,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不过,她根本不吭声,任由他打着,哪怕已经昏头转向,也不可能头像。她反抗不了,挣扎无用,现在她的沉默是最有力的反击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便越让她生气,“小贱人,你他妈倒是吭声啊,我打你你倒求饶啊,跟我在这里装是吧,你很能忍是吧?”

是一个女人声音,还喘着粗气,好像是因为打云秋暖打得累了。不知道骂了多久了,她才刚刚能听见些依稀的声音,那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难道,绑架她的人,不是陆墨天?云秋暖意识混沌,依稀听见那个女人恶狠狠地叫嚣:“给我狠狠地打,我不让停,你们谁都不许停下来。”

接着,云秋暖便一下接着一下地挨着,她咬紧牙关,不管怎么样,都不肯吭声,她一口血喷在了面前的黑布上,同时,也反弹回她的脸上些。

她的所有意识都慢慢变得依稀,最后,只觉得自己的头部,在随着冲击力左右摇摆,不过,她根本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晕了。然后便昏死过去。

云秋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一堆杂草上,就好像是古代犯人被关在监狱里时的那种草一样,也辛苦这些人弄来这些东西了。

她的头晕晕的,费力的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蒙在她头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脸上一阵灼热的疼痛,而且,感觉视线变得小了很多。

不对,昨天一直到她昏倒的时候都一直带着黑色的头套,今天怎么就拿下去了,这里没有了人,拿下去倒也没什么,反正没有什么怕她会看到了,反而,连她手上的绳子都给解了开,难道,他们就如此有自信云秋暖不可能逃跑?云秋暖慢慢撑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浑身都疼,她不小心碰到了手踝处,竟然发现有一大片紫青。

她不禁伸出手来摸摸自己的脸,手刚刚触到脸颊,就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云秋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脸竟然已经这样肿了,从前也不是这一种手感,她欲哭无泪,自己现在该是丑到什么程度?

不远处,有些东西在反射着光,特别刺眼,云秋暖不禁看去,才发的,竟然是一面镜子,她不敢看现在的自己,却又不想这样糊涂。

云秋暖刚把镜子拿到面前,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可怕得像个怪物。脸上青紫相间,肿的眼睛已经要被堵上了,鼻子上面还占了很多的血迹。

被打成这样,怕是以后想恢复容貌也是很难了。

云秋暖一阵心凉,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要这样对她?

不过,现在看来,之所以把她头套摘掉,就是为了让她看看自己现在样子,至于绳子,镜子原本就是玻璃,自然很容易就割断了,与其相信一根绳子能困住一个活人,不如让看门的人多注意她的状况来得安稳。

果然,思虑周详,一定是有备而来。

只是容貌而已,毁了就毁了,她的阿城不会因为容貌而不再爱她,反而,现在的她该如何脱困,到底还有没有命出去见她的阿城。

昨天那个声音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夏芷嫣?不对,夏芷嫣现在讨好她还来不及呢,她不会有这个胆子冒险。

女人,她得罪过的还有谁呢?

陆墨语。

云秋暖不敢想象,陆墨语竟然还有这种绑架别人的脑子?那她留下一片镜子的意味就很明显了,她毁容了,陆墨语的脸可是标准的网红脸了,自然就比云秋暖漂亮了。

不过,只是因为这一件事,就把她打成这样,据她所知,现在的陆墨语应该是迷恋秦时的时候啊,那得罪陆墨语最多的,不应该是曾经的自己吗?

她想不通,如果是为了夏芷嫣的话,她何必大费周章从她下手?

或许,她就是一个活靶子,和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或者说,和秦时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不一定是陆墨语做的这些,她那个脑子,怎么可能计算这么多的细节问题,她以为夏芷嫣不敢,不过,如果她不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不敢,若是不能,夏芷嫣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时候,云秋暖隐约地听见一些脚步声,听声音便知道,不会是一个人。

她赶忙放下镜子,躺回最开始的位置。

“她怎么还没醒?”那个女人很不满意。

“小姐,您先息怒,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她叫起来?而且,保证让您看得舒心。”那男人的声音猥琐,语调也让云秋暖很不舒服。他说的话,好像并不如他字面那么简单。

“啪”地一声,那个男人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息怒。”那男人捂着脸求饶。

“我昨天说的不清楚吗?必须要让她清醒了做这些,不然,我怎么羞辱她?能到底把没把我的话听进心里?”那女人声音尖细,震得人耳膜疼。

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唯唯诺诺地称是。

“你,去打一盆水来。”那女人命令着。明显是要把云秋暖泼醒。

不过,云秋暖哪里敢动,如果现在醒了他们就都知道自己刚才是装得了,如果他们觉得她诡计多端,便更不容易逃出去。

“小姐,其实用不上水,她也一样可以湿透。”另一个干瘦的男人搬了把椅子过来,“不如,等会儿,我给小姐好好表演。”

他按住哪女人的肩膀,让她落座,然后在她的耳边吹了吹热气,引得她一阵发痒,她当然知道他的功力实在堪称完美,不过,这样好的一个货色,给云秋暖那个贱人糟蹋了,她又不免觉得可惜。

“小宝贝,我可舍不得你,不如,你今天晚上陪我吧。”那女人的眼神已经迷离,任由那男人在她的脖颈处放肆。

云秋暖如果现在都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那她简直就白活了。

羞辱她一定是一件特别痛快的事情吧,她的命里就是小人多,不管换不换身体,换不换时间,都是被小人缠着。

“啊!”云秋暖尖叫着猛地坐了起来,她被泼了一身冷水,这水好像加了无数块冰,竟然有些刺痛,可能是因为她身上还有伤吧。

她努力地张开眼睛才看见眼前的女人,竟然是陆墨语。

她肩膀上的男人样子猥琐,和陆墨语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

云秋暖不禁替自己恶心,当初竟然输给了这种女人。原来只是传言中说她的私生活不检点,不过,真的没想到,她竟然包-养了小白脸。

不过,她也不禁唏嘘,秦时千挑万选,竟然找了这样一个人来背叛她。因果有轮回,陆墨语也不一定会少给秦时戴了绿帽子,秦时也彼此彼此,他们两个在一起,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这样想想,她心里着实痛快了许多。

“云秋暖,没想到吧?你竟然也有今天,说我是整容怪物,你现在又是什么?看过你的脸了吗?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史莱克都比你好看。”陆墨语肆无忌惮的嘲笑她。

“听说,你还说我是个烂货?那我今天倒要看看,这里这么多的男人,能不能满足你。”陆墨语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云秋暖的身边捏着她的下巴,眼睛里透着凶狠的目光。

云秋暖自然反瞪回去,哪怕现在处于劣势,也不可能示弱分毫。

“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陆墨语把她的脸甩到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刚才捏她脸的手,继续说,“你放心,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还会录视频发到网上,我倒是想看看你,在床上的姿势到底有多迷人,才能把大哥迷的神魂颠倒。”

说完,陆墨语便仰天长笑,等她笑够了,还不忘“好心”地提醒,“哦,忘了提醒你,我大哥是有洁癖的,发生了今天这些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要你了,如果我是你,等这一切结束,就从这里上到最高层,从上面跳下去,我保你再无痛苦。”

陆墨语这分明就是要治她于死地。

“上!”陆墨语眼里露着凶光,下了命令,那些男人便如狼似虎地冲着云秋暖冲了过来。

那些人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云秋暖虽然没有被禁锢住,不过,四五个男人,她怎么可能斗得过?

衣服被扯烂的声音在云秋暖看来就好像是葬礼上的哀乐一样,她无助急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其余的人,都帮忙按住云秋暖的四肢,她根本动弹不得。

眼泪在云秋暖的眼角滑落,怕是今天她真的要像陆墨语说的那样了结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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