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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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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了住院费,又忙不迭地给沈母安排了VIP病房,房间宽敞且温馨,如果不是那张医院特有的病床,很难让人将这里跟病房联想到一起。

“这套房是两室一厅的,你可以安心去休息,等阿姨手术结束也会被送过去。”自始至终,宋乾砚都十指紧扣着沈薇亦,办完手续后,他才松了手将手续叠好放进沈薇亦掌心,又将她摊平的手掌收拢。

“我想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母亲生死未卜,她坐立不安怎么可能去休息。

宋乾砚就是怕沈母抢救不过来,才想法支开她,他心里清楚,沈薇亦表面上看着坚强,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家人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支撑,沈母若是死了,他们之间立刻土崩瓦解。

他们在手术室外产生分歧,一直沉默憔悴的沈父疏离地插话,“听他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若是夸我,我们怎么办。”

声音依旧是她熟悉的那个声音,可语气却是疏冷麻木的,他们父女的关系又回到了那她被污蔑鬼/混那年,那时父亲也是疏离地让她滚,但这次他的神情是麻木的,她想挣扎留下都无从开口。

为什么她一直在闯祸?家人跟着她总是遭罪?

沈薇亦僵着身体定在那里,“没事,还是你去休息吧,如果我妈醒来看到你浑身是血又该唠叨了。”她恨不的剁了那些脑残粉,可去闹事的人太多了,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警察也无法定罪是谁推了沈母,只能暂停跳楼自杀。

沈薇亦此刻内心煎熬,却只能咬牙硬挺着安慰父亲,若是换做以前,她断不会委屈死乞白赖地纠缠,可这个人是她的亲人,就算他不要她了,她还是舍不得。

“你是公众人物现身医院会被造谣的,那些记者要是闻讯赶来闹哄哄的也不利于你妈养病,你走吧。”

干的起皮的嘴唇嗫嚅着,浑浊的双眼紧盯着闭合的手术门,老头也是个倔强的。

宋乾砚扫了眼,沈父从鸡皮脖颈到裤腿全是血迹,分不清是他胳膊上的绷带崩开染红的还是抱沈母是晕染的。

医生已经来劝过很多次了,他都不愿去处理伤口,宋乾砚深有体会,就像他出狱得知母亲去世不吃不喝那样,有些情绪只能自己消化。

在沈薇亦欲要开口争辩时,宋乾砚实时抬手搭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浅,“刚才陆淮南打电话来,你母亲的事有眉目了。”

沈薇亦猛地抬头,明显被吸引。

“我们找个地方说。”宋乾砚扫了眼沈父,略显为难地提醒沈薇亦,“事情有些复杂。”

沈薇亦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框进来的,刚进套房就听到门落锁的声音,她闻声才知被骗,立刻跑过去拍门,却不知道这套房最大的功能就是隔音。

她见拍门没用,立即掏出手机打过去,怒骂刚到唇边就被堵回来。

“你太累了,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宋……”

她话还未出口,电话已被掐断。

五楼跌落,年轻人尚且扛不住,更何况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沈母的情况不容乐观。

宋乾砚的脚步声碎在电梯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陆淮南。

马上就是端午,宋乾砚整日花边新闻不断,在老爷子眼里却是商场营销的套路,还说委屈宋乾砚为了公司宣传不惜自毁形象,而到了陆淮南这里,他每天经历四季轮回,各种语言切换的飞往各个国家谈项目,到了老爷子嘴里就成了对公司不上心,就知道拿着公费度假。

陆淮南抱着刚出生的儿子,背着已经上幼儿园的葡萄妹,委屈极了:“爷爷,我是充话费送的么?”

“你要是充话费送的倒好了,不稀罕还能送人。”陆爷爷嫌弃地挑了他一眼,将挑拣好的粽子叶规整好,拿保鲜袋包好,阮筠很有眼力劲地将废弃的那些收拾进垃圾桶,然后接过老爷子包好的拿到冰箱里存放。

陆老爷子不太喜欢她,阮筠每次回老宅自动当隐形人,但老爷子若是办个啥事她总是头个过去的,这是为媳的本分,他若是不领情,她也不觉的尴尬。

陆老爷起身洗了个手,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三个五彩香囊,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闻到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个能驱虫保平安,来,爷爷给你戴上。”陆老爷子坐下,拿着红绳的那个,朝葡萄妹招手,他虽然挤着褶子笑的慈爱,但多年掌管公司的气场是深入骨髓的。

葡萄妹扑朔的大眼盯着他看,陆淮南在一旁哄劝着她也无动于衷,就在陆淮南要强行上手时她却自己滑下沙发,脚步蹒跚地朝陆爷爷走去,举着肉乎乎的拳头递到他面前,张开手掌里面躺着泡茶的玫瑰花骨包,随后笑容灿烂地露出虎牙。

陆老爷子接过来,看都没看塞进嘴巴,陆淮南抢追:“爸,那个不能吃。”

“我孙女给我的花花怎么不能吃。”陆老爷嚼着,对着葡萄笑,“真香。”

阮筠放好东西回来,葡萄就开心地拽着脖子里的香囊给她看,她不经意地捏了捏,以为是普通的香囊,却惊讶里面是暖玉,五彩线裹着的暖玉香炉。

葡萄体寒,出生就带的毛病,陆老虽然明面上没关心过,但心里却透亮知晓一切。

小芹菜的脖子里也挂了个,陆淮南酸道,“家里有块祖传的璞玉,老爷子切割做了三个玉香炉,你们娘三每人一个,就我没有。”

陆老爷子啜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补充,“四个。”

“好啊,老头,竟然有我的。”陆淮南眼睛突然亮的像个童真的孩子。

“留给乾砚,那孩子命苦。”

陆淮南?我的命才最苦好么!

陆淮南酸的将孩子塞给阮筠,气的暴走出去,耳边是阮筠羞涩乖巧的那句,“谢谢吧。”

才走出房门,他嘴角就噙了笑,这样家庭和睦,老少融洽的多好。

可有人偏不让他惬意,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宋大郎。

大郎,武大郎的大郎!他每天都拿葡萄的巧克力棒,抽出三根对着手机里偷拍的宋乾砚照片三鞠躬,希望早点来个潘金莲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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