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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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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均在那边分发罪状,一人几张,看得许滨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尚书,这些罪状你便收藏吧。”

  詹均给那些底下的官员都发完了罪证,再给顾问拿了五张。

  顾问看见詹均心有点气,你那是什么意思,我在最后头,要不是我,你们连人都抓不住。

  这个詹均老是给他气受,每次都将他弄到两难的境界。

  他本来不想下令的,可是这个詹均软磨硬泡,搞的他实在烦死了,再者说,那长陵县搞出那么大的花样,自然是得注意一下的。

  顾问冷哼了一下接过那些罪状便离开了。

  詹均见到顾问这个样子,也不说什么,毕竟现在事情已经达成,其他的什么都不成问题。

  让人将许滨关进大牢里面,现在去皇帝面前将这罪状呈给他过目一下,然后直接定罪,之后处斩,事情就定了。

  这件事得尽快做,不能拖,不然谢纪回来了就做不成了。

  外面,林鹤已经到了刑部这里,立马传进去找昭况,找其他人不行。

  “昭况,你给我出来。”

  他平时脾气很好,但是这一次,脾气好才怪,自己教的人居然被刑部给抓了,就算没有师徒之名,但好歹是他一手交出来的,怎么能容许这刑部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抓起来了。

  昭况正在处理案件,见到有人喊他,心想,门外那些侍卫是死的吗,有人在刑部大喊大叫不拿下吗?

  还在这里大声喧哗的,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于是便放下手中的案件,气急地出去一看,原来是那个喜欢偷懒的人。

  他怎么跑这里来了,按道理说不应该跑这里来。

  “林大学士,你跑来是有何要事?”昭况用眼睛瞪了一下那些侍卫,怎么不将他拦下,不是刑部的人居然也给放进来。

  那些侍卫被瞪着心里感到有点委屈,他自己闯进来的,根本不顾他们的阻拦,他们也不敢伤了他,就只能任由他闯进来了。

  “昭况,长陵县令被刑部的人拿下了,你不会当做没看见吧。”

  昭况一听这话,长陵县令?

  这关我什么事?

  被拿下就拿下呗,至于这样子过来质问他。

  再说,这抓人,又不是他决定的。这个林鹤至于为了一个县令找他麻烦。

  不过下令抓人,那应该是顾问的命令吧,他居然没告知自己,这让他感动有点气。

  “王立宁,可有此事?”难怪今天这个王立宁一直像他请教问题,这个案件怎么处理,原来问题在这,是来拖住自己,让自己不要参与。

  王汇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说道:“是,长陵县令贪赃枉法,尚书令人去逮捕归案。”

  昭况一听气急,居然没通知自己,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瞒着自己,那个县令绝对有问题,不然不会找人拖住自己。

  “为什么不告诉?”

  王汇支支吾吾,一句话都不想说,低着头,看着昭况格外不爽:“说,为什么?”

  “是詹侍郎吩咐让下官拖着大人您的。”

  这句话说完就等着昭况的发飙,要知道,昭况和那个詹均一向不和,两人时常打起来。

  这是刑部人尽皆知的事情。

  昭况一听,好家伙,居然是詹均那小人,既然是他要抓人的,那我更要去阻止他了。

  这个该死的王汇居然敢在这边玩调虎离山,于是说道:“里面的那些案件你今天全部处理了,不处理完不准回去。”

  王汇一听,脸黑了。

  那案件有多少,三天都处理不好,这是想让我不睡觉的节奏。

  要是大一点的案件还可以学习一下,但是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一些不重要的案件,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来处理。

  不过看向昭况的脾气不好,还是应诺下便进去处理了。

  刑部大牢外面,詹均匆匆忙忙地离去,直接骑着马往皇宫赶了。

  昭况后脚才到大牢这边,见到顾问慢悠悠地走出来,便立马上前,问:“尚书,那长陵县令是不是被逮捕了?”

  顾问本来心情就被詹均搞得不是很好,现在这昭况,他也不喜。这底下的两人,一个都没安好心,要不是他处理得当,让他们互相牵制,保不齐他尚书之位就得退位让贤了。

  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尊敬长官的,礼义廉耻都被吃了。

  “是啊。”顾问不在正色地说,显然没在意。

  “那……为何,一没犯法,二没耽误事情。尚书下逮捕令是何故?”

  昭况问道,这话令顾问心里不爽,我是尚书还是你是尚书,就这么说话的?

  质问自己,心下一横,看了昭况一眼,然后说道:“我自有我的考量,侍郎何必多问。”

  在侍郎这个词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提醒他你是侍郎而已,我做尚书下令还要通过你的同意。

  简直就是可笑。

  “考量,长陵县令呢,不会对他用刑了吧?”昭况狐疑地问道,这倒是这些人的常用手段,一般对不同意见的人便会通过酷刑让他们招认,然后定罪。

  “我还不想沾上屈打成招的罪状,只要让他画押就行了,对了,罪证我这里有好几份,还有几分被詹均拿走,已经呈给陛下了。”

  顾问笑着从怀里拿出那几份罪状,就让这个昭况和那个詹均两人狗咬狗吧,最好斗个两败俱伤,他正好渔翁得利。

  他看不惯那个詹均,但也不喜欢这个爱挑事的昭况,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昭况将这罪状过目一遍,脸都气黑了,你定那个县令的罪就定罪啊,牵连那么多人干啥。

  不仅如此,还牵扯到谢纪了,谢纪是你能牵扯的吗?

  这该死的,我得阻止去。

  谢纪那些人是干啥吃的,就任凭这些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阻止。

  此时皇宫门前,詹均正下马要往里面走去,这时,正有一个人拦着他。

  “沈议,你干啥,让我进去。”

  詹均见到这个人心情就十分不爽,这人嘴巴有毒。

  “哎呦呦,詹侍郎是要进去干啥,不妨让我听听,我好给你出出主意,参考下意见如何?”

  沈议笑着说道,他刚得到消息,就抓紧前来这边将人堵住。

  至于这么晚才得知,无非是那些人的手脚,最近谢纪不在,他们可是猖狂。

  现在,这人这么急的要去见陛下,无非就是要在谢纪回来之前将事情搞定,这他更加不让了。

  “多谢好意,不需要。”说着就要将眼前这个人给拍走,结果没想到这人这么无耻,扯着他不让他进去。

  要是耽误了事情,跟这人没完,要知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若是实在不行,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让长陵县令‘暴毙’在大牢里面,只要他一死,那便是畏罪自杀,死无对证。

  也正好作死了他的罪名,然后再牵连到谢纪。

  而他一死,那许多事情就好办了,长陵县也能拨乱反正。

  他在来之前,已经跟人谋划来了,这次,一定要砍掉谢纪的一只手臂。

  要是他两个时辰没有拿到皇帝的旨意的话,那长陵县令便会‘自杀’在大牢里面。

  毕竟,要是有陛下的旨意更名正言顺一点,但若是没有的话,也无妨,只要他死了,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别拦我。”詹均看着沈议说道,这人简直就是碍事。

  “詹侍郎心情不好,走走走,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一起吟诗作赋,何不乐哉!”

  沈议说着就将手放在詹均的肩膀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令詹均极为不爽,这人,真想将此人暴揍一顿。

  “詹侍郎,你手里拿着什么,我看看。”沈议将詹均放在手上的罪证抢了过来,然后看了一下,脸一黑,当着詹均的面将他撕碎了。

  “不好意思,我这手啊,要不赔你一百张上好的纸如何?”

  沈议欠抽地跟着詹均说道,丝毫不注意詹均那已经发黑了的脸。

  “好了,你撕也撕碎了,别拦我。”说着直接推开沈议,径直往里面走。

  心中想,你撕碎的只是一份而已,他手上可是有六七份的,除了他手上,其他人手上还有好几份,你全部撕干净啊!

  沈议看见詹均进去了,也不打算阻拦,这詹均怎么感觉胸有成竹的,是有把握让陛下同意吗?

  是个人也没有那个把握,那他为何要去。

  糟了。

  沈议着急地往刑部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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