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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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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奇妙木然的点了点头。

田地说陪她去医院。

康南在会议室开会,上官奇妙冲了进去,她指着韩溪就道,“韩溪,你上次建议我拔掉李妈的点滴,你说可以如我的愿,让她跟阿泽去不了燕城……”

康南震惊的看着韩溪。

我已经在用手机摄像了,田地挡在我前面,让别人发现不了我正摄像着。

“上官小姐,你这是来闹事的吗?”韩溪很淡定,她心理素质太好了。

“怎么,要我拿出证据吗?”上官奇妙把一个录音笔往桌面上重重一放,又道,“我这有证据,不是你可以否定的。”

“是吗,那你播出来我听听。”韩溪还是淡定自若。

“好。”上官奇妙按了下录音笔。

我知道韩溪是不会轻意承认的,所以我给了上官奇妙一个录音笔,这是我模仿韩溪的声音录的,真的一般人分辨不出来,如果我不当心理医生,应该可以去当录音员了。

录音笔里的对话一播完,韩溪猛的站起身,“这不是我的声音。”

“韩溪,如果不是你把我的阿泽怎么了,我会说破这事?你告诉我,你在燕城安排了什么,我一直联系不上阿泽,阿泽到底怎么了?”上官奇妙大声的哭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康南不解的看向韩溪,“这些事,真的跟你有关吗?”

“你不相信我?”韩溪淡定的目光闪了一下。

“昨晚是不是你换了我的手机,让我一大早接不到她们打的电话,然后你把她约了出去,说什么我们两情相悦?”康南失望道。

那淡定的韩溪有些崩塌的笑了笑,“你果然很爱她,是吗?”

“我们是搭档,但她是我的女人。”康南沉声道。

韩溪摇了摇头,“我只是你的搭档吗?”

“对,你只会是我的搭档。”康南咬着隐忍的道。

“那,我们上过床算怎么回事,我为你打过小孩算怎么回事,是你,我才跟我前夫离婚的,你这是上了就不认吗?”韩溪猛的质问。

我惊愣着,康南和韩溪之间竟然不是单纯的同事搭档关系。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是吗!”康南解释。

韩溪冷笑着,“以前的事?自从你来了一趟赤城,再回时,带了一个女人,说是你的女朋友,你爱上的女人,你会跟她结婚。康南,那我算什么吗?”

“韩溪你冷静一点,我现在问你,医疗设备失去是你为了设计宫先生的吗?”康南对韩溪失望了,他对韩溪的那份信任,渐渐的崩溃了。

从昨晚她换了他的手机,让我和我妈早上打不通他的电话开始。

韩溪这是自作聪明,可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相信吗?“韩溪崩溃了。

“韩溪,你不该是这样的人。“康南失望的看着韩溪。

韩溪又哭又笑起来,“那么我该是怎么样的女人?”

“韩溪,你还我阿泽,你还我阿泽……”上官奇妙有多疯狂,我早就见识过了,她一下子揪住韩溪的头发,就这么扭打了起来。

韩溪应该这辈子都没打过架,所以,上官奇妙完全占了上风。

她抓破韩溪的脸,还拽下她一大把头发。

好几个人才把他们拉开。

“韩溪,你如果不还我阿泽,我跟你没玩。”上官奇妙大声嚷嚷着。

韩溪死死的瞪着上官奇妙,“你就是个疯子。”

我把手机摄像的镜头关了,把手机揣入口袋里。

“康先生,韩小姐这么心狠手辣,是不是该控制起来,等事情真相大白。”我走到康南面前道。

康南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韩溪不可能做那事的。”

“我又不是让警察抓走她,只是说把她控制起来,怎么,康先生心疼了。”说完,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又道,“康先生是爱我妈的,可如果我把刚刚你们的对话视频发给我吗,康先生觉的,会怎么样?”

“别告诉你妈。”康南请求我。

“好,那康先生把韩小姐控制起来吧。”我咬着后槽牙的道。

韩溪是被人拉着走的,她冷笑的盯着我,像是在说,我做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可就算是徒劳,我也想为宫泽的这次事件做点什么。

“我要去燕城。”上官奇妙很肯定的对我道。

“我陪你去。”田地对着上官奇妙道。

“随便你。”我道。

上官奇妙真的就去了燕城,田地陪她一起去的。

康南点燃一根香烟,狠吸了一口道,“韩溪是个可怜的女人。”

“所以,康先生对她怜惜吗?”我搭话。

“涵涵,我自从跟你妈在一起之后,就没有背叛过你妈。”康南郑重道。

“那就看你在韩溪这次的事情上怎么做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脚走了。

我妈在宫家大厅发着呆,我倒了杯果汁递到她面前。

我妈失魂似的笑了笑,“你回来了啊。”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也会回到正轨上的。”我道。

我妈落寞的点了点头,“我有些困了,回房间睡一会。”

我妈现在的心情,不是我说几句安慰的话就能释怀的,我知道,也能深刻的理解。

我盘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再次拿出手机,试着拨通宫泽的电话。

“在。”

是宫泽的声音,他一个在字,让我的理智瞬间瓦解,我哽咽的哭了起来。

“你哭了?”宫泽声音沙哑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抹了下眼泪,急忙的问。

“受了点小伤而已,没事的。”宫泽说的风淡云轻。

我的心却提了起来,“什么?你受伤了?”

“出来开门吧。”宫泽又问。

我光着脚的跳下沙发,飞似的冲到门口,再打开门。

门口真的站着宫泽,他的头发凌乱,胡子也几天没刮。

现在的他,颓废的像是一个落魄的中年大叔,和以前那个冷傲矜贵的他截然不同。

我眼泪刷的又流了出来,迎上前,一把抱住宫泽。

“我的伤在腹部。“宫泽沙哑的说着。

我立马松开紧抱着他腰间的手,指尖都颤抖的掀开他黑色的衬衫。

他腹部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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