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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恋爱的酸臭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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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的疫情在陆成松带领的蓟州军和王淮整理的民兵的看守下,总算是严防死守地稳住了情况,新患病的人数逐渐减少,集中到了现有病患的诊治工作中。

  燕宁陪着熬了三个通宵,直到秦倾点了她的昏睡穴,才把人送去了休息。

  洛云生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看着淡定喝茶的秦倾长叹了口气。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看向他,一副有话快说,别打扰了后头的人休息的意思。

  始作俑者倒是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感叹着说道,“多可爱的小姑娘,就是心软了一点,明明是把你拦在外头的,也不拦到底,居然把你放进来了!祸害啊!祸害!”

  “你当这阳川城拦得住我吗?如果不是阿宁不让我进来,两天前我就应该入城了”

  洛云生冷哼了一声,这也要有人敢拦啊,小郡主不让他入城的禁令才落下来,转头晚上孟月就笑嘻嘻地出现在他的床前了,手上的刀还亮蹭蹭的。

  笑着和他说睡不着来他这磨个刀,吓得他第二天一早去叩开了燕宁的门,再三保证秦倾的身体没有毛病,又劝说着,这城里的疫情还是要他多做参谋,才把人放了进来。

  可是这位好师弟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就没见过这样没大没小的,欺上瞒下,恐吓师长,犯了个遍,偏生他还拿着他没什么办法。

  算了,反正这个人已经是百毒不侵了,这瘟疫拿他也没什么办法,虽说药王谷的人常年受各类灵药浸润,对于一般时疫的抵抗都要强许多,但一想起秦倾百毒不侵的原因,难免有些心疼。

  想了想,还是没有和他怄气反驳,毕竟,找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找到救好他的办法,想起来总觉得稍微有些难受。

  场面一下子有些安静下来,秦倾抬起头,看见他眼底的怜悯,一下子懂了洛云生心里思忖的东西,不动声色地移开眼,有些惆怅地回头看了眼后头贵妃榻上懒懒安睡着的燕宁。

  “说起来有些难受,阿宁居然第一次朝我动武,还是有点伤心的”

  洛云生白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地哼哼着反问了一句,“你管这叫动武?”

  呵呵,他信了秦倾的邪!

  瞧着那天城门上那架势,燕宁郡主绝不是不会射箭的,弓弦满张,姿势稳当又好看极了,像是专门练过的。

  但就这样,隔着大老远还能把箭射偏了这许多,估计怕的就是一个万一不小心还是擦到他吧。

  小郡主就射了三只箭,并排并地连成一排离着他的马一丈远,为的不过是传递自己的意思,直直地拦着不让他进城。

  然后,他居然管这叫动武?

  这难道不是当众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眉来眼去?暗度陈仓?

  还没等到他反驳一两句,对面微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还带着隐隐的惆怅与幸灾乐祸。

  “算了,你这种没有心上人的,是不会懂的”

  秦倾长长叹了口气,眼神丝毫不离开榻上的燕宁。

  洛云生嘴角扯出个弧度,在怀里摸索着什么。

  今天出来的急,身边只能找到一盒子银针,拿来对付秦倾多少磕碜了些,但让他流一流血还是能够勉励一试的!

  “你们都在这啊,燕宁呢?”

  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进门的人轻移莲步,淡淡扫了两人一眼,随口问道。

  洛云生轻哼了一声,收起了怀里的针盒,这段时间过得和打仗似的,他和楚清河的关系也变了些许,相互看顺眼了不少。

  他朝着贵妃榻的方向点了点头,看着睡得正香的燕宁,第三次后悔就不该让燕宁把他放进来的,这厮一放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燕宁放倒了!

  如今谢元慈还病着,现在城里连个能主事的都没有。

  “听说谢元君病了,小师叔,不知现在元君的病情如何?”,秦倾笑着向楚清河问道。

  听到秦倾的一句小师叔,楚清河下意识地看向洛云生,只见椅子上的人不复刚刚的淡定,一副就要撸起袖子上去和秦倾干架似的。

  有些委屈地上下端详了自己一遍,她也不是这么拿不出手的人啊,怎么就当不得他一句小师叔了,好像就从来没见洛云生按照辈分喊过她。

  每每打趣提起,洛云生本来好好的也会一下子翻脸狠狠瞪着她,和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倒是秦倾,真的不愧温润谦和的名声,第一次见她就恭敬有礼地道了一句小师叔。

  此时被楚清河忽略了的洛云生却是忙得很,手紧紧握着圈椅把手,正和秦倾拼命较量着眼技,眼底被怒火烧得一片赤红,可秦倾还是一副轻飘飘的样子。

  谁准许他认下楚清河做小师叔的!

  手中微动,袖中的折扇掉落到手上,金属的冰凉触感拉回了一点他的理智,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眼中明暗不定。

  他好像失态了,最重要的是,甚至他自己都不大懂他自己了。

  对面那个挑起一切的人轻叹了口气,将眼前的一幕尽数收入眼中,然后和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转头又和楚清河聊起了谢元慈的病情。

  一聊起谢元慈,楚清河也挺高兴了,毕竟遇上痊愈这样快的病人也是让人很高兴的事情。

  “元君的身体好的很快,郡主在城门处抓的人非常管用,燕卫帮忙逼出了毒方,对着症状下药,疫情大有缓解,谢元君又是第一批试药的,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人也有了气色”

  秦倾满意地点了点头,淡然地开口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城中的一应事务就可以交还给他了,阿宁都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让她休息一下”

  楚清河满脸惊恐地转头看向他,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人性的吗?

  他真的知道谢元慈是燕宁的亲舅舅的吗?而且他还大病初愈啊!

  洛云生也勾了勾嘴角,好像把自己的路走死的也不止是他一个啊,某些人也是在给自己挖坑啊,所谓的‘娘家人’,啧啧,秦倾的麻烦大了。

  后头榻上传来翻身的声音,似是觉得太吵了,燕宁的眼睛挣扎着想要睁开。

  秦倾一个健步往前,替她抚平了眉眼,淡淡道,“睡吧,没事了,只是蚊子叫唤了两声”

  言语中尽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又转头不耐地给了两人递了个眼神。

  楚清河耸了耸肩,很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燕宁临睡前把所有事情都安排了下去,照着秦倾的说法,现在可以把事情全部转交给谢元慈,反正谢元慈的身体也大好了,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逗留的,总觉得这房子飘着一股酸臭味。

  洛云生落后她两步跟在后面,临走关门的时候,神在在地说道,“你应该知道轻重的吧,本来一个月在药池可以好全的被你中途离开拖成了三四个月的内伤。你要是敢在这留到八月底,我就转头和燕宁去告状,自己什么身子都不清楚”

  言罢,很是嫌弃地上下扫了他一眼。

  贵妃榻前的人只专注着看着榻上沉睡的少女,眉眼之间都是虔诚和温柔之色,直到两人都走远了,才淡淡地呢喃着说道,“睚眦必报的家伙,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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