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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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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颐把她抱进后座,长晴换了个新环境,见不像之前那么吵闹了,一双醺醺的桃花眼四处张望,“这…这是哪里啊,你谁”。

她撅起嘴巴,红如胭脂的脸蛋凑到他眼前,那唇,和他只隔着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微醺的红酒味喷到他脸上。

宋楚颐低头,心里升出一股想狠狠『揉』搓这张粉唇的念头。

想到前面有司机,他拼命压制住,粗噶开口:“宋楚颐”。

“宋楚楚…”,长晴白皙的小手捧起他脸,大眼睛里布满了『迷』雾,“怎么可能,宋楚楚哪有你这么多脑袋,你是妖怪…对,妖怪”。

她打了个酒嗝。

宋楚颐觉得头疼,“晏长晴,我警告你,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了”。

“人家才不想喝那么多酒呢”,长晴放开他脸,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难受的扭了扭身子,蹙眉,嘟囔:“都是文桐姐,哼哼,她骗你…说我喝醉了,让宋楚楚来接我…然后她就让我喝,让我喝,我终于喝醉了…,她说我醉了宋楚楚就会抱我走了…”。

宋楚楚:“……”。

前面司机实在听得忍俊不禁,怎么也没忍住“噗”了声。

不过好在宋楚颐心思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没注意到,他才松口气。

“噢,对了…”,长晴突然用力拍了拍宋楚颐胸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又朝他靠近,“文桐还说…不能让我…喝啤酒、白酒,喝红酒嘴里的…气味…才是香的,那你闻闻…我嘴里香不香”。

她孩子气的张开嘴巴,朝着他嘴用力的哈了口气。

呵气如兰。

宋楚颐闭眸躲闪,长晴就像个醉酒的小孩拼命的追着他嘴唇吐气,好像不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誓不罢休,“香不香吗,你为什么躲,是不是不好闻…”。

她忽然瘪了嘴巴,模样慢慢的变得委屈,眼梢上好像也挂了泪珠。

“…没有,好闻”,宋楚颐太阳『穴』跳了跳,声音低沉如墨,真是快要被她搞疯了。

“真的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楚颐描摹她红唇,“宋楚颐…”。

“宋楚楚…”,长晴困『惑』的嘟囔。

“宋楚颐”,他纠正。

“宋楚楚…”。

宋楚颐气节,这个女人真是怎么纠正都没用。

他气得再次堵住那张死不改口的嘴。

边吻边抱着她出来,一只手用指纹打卡了门,他踏进去,把女人抵到墙上,刚扯掉她外衣。

身后突然传来罗本的“汪汪”声。

宋楚颐不理会。

他现在就像一只『逼』疯了猛兽,他必须要找一个突破口,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疯掉。

而长晴丝毫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痛苦,只是被他的吻『逼』得呼吸紊『乱』,气喘吁吁。

下一刻,她好像坠了一张沙发里。

“你干什么”,宋楚颐黑脸,想把它给扔了。

罗本委屈的“呜呜”了两声,然后眼睛瞄了瞄它空空的狗碗,尾巴也摇了摇,可怜兮兮,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在说:我饿了。

宋楚颐也想吼一句,他也快饿疯了好吧。

他斥了几句,平时罗本格外听话,可今天真的饿了,怎么也不肯松开狗嘴。

他头疼,只得去柜子里找狗粮倒碗里,放好后转身去找长晴时,她已经趴在沙发上睡得又香又甜了,那长而卷曲的睫『毛』在灯下一根一根的颤啊颤。

宋楚颐捏紧拳头的狠狠闭了闭眼。

正在欢快吃狗粮的罗本突然看到狗躯一震,悄悄的看了主人脸『色』一眼,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它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翌日上午。

长晴被『尿』涨醒,睁眼,在观湖公馆的房子里。

似乎已经不记得怎么回来的了。

她决定先爬起来去上厕所,等会儿再打电话问问文桐。

刚打开门,趴在门边上的罗本突然抬起上半身,然后动作敏捷的咬着狗盆子放在她脚边上,暗示的意义非常明显。

长晴看了眼餐桌上的早餐,纳闷,每回王阿姨来公寓做早餐都会给罗本放狗粮,今天早上王阿姨看样子也来了,难道没放?

“罗本,你等我上完厕所就喂你啊”,长晴憋得慌,冲进厕所。

蹲完马桶出来,她习惯『性』的照镜子,一看,“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她脖子上、胸口上怎么那么多暧昧痕迹,而且她嘴巴比昨天中午肿的还要厉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她跟宋楚颐那个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疼啊,别人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吗,走路走着都会难受?

长晴立即冲出去找手机给文桐打电话,“昨天后来怎么回事啊”?

“什么什么回事,你不就是被宋楚颐接走了吗”,文桐突然兴奋的问道:“难道你们做了”?

“做你个头,才没有”,长晴负气挂断,想想,又不甘心的拨给宋楚颐,接通后,她吼:“宋楚楚,你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有没有被人打过”,宋楚颐突然低声说。

“什么”?长晴脑子被转过弯来,“你咒我是不是,我能被谁打”。

“先安排去照ct”,宋楚颐又说了句,长晴明白过来,窘,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边沉默了十多秒,宋楚颐才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长晴不确定了足足三秒,才问:“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吗”?

宋楚颐『揉』『揉』眉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还在跟谁说,晏小姐,你智商还能再低点吗”?

“你低,你全家才低”,长晴火冒三丈,“如果你忙的话就别接我电话啊,接的时候还跟别人说话,我当然会搞混,宋楚颐,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你占了我便宜还嫌弃我”。

“你是我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老婆,我占你便宜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吗”,宋楚颐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奈:“还有,你昨天晚上故意灌醉为的不就是想让我来接你吗,不喝啤酒、白酒喝红酒不就是怕嘴巴里气味难闻,免得我不愿意亲你、吻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长晴脑子当机,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坐火箭飞外太空去,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长晴死皮赖脸的否认,“我才没有,你简直得了便宜还把罪推到我身上,宋楚颐,你说你好歹一外科高级医生,你说你怎么能趁一个女人喝醉酒了行此下流之事呢,哼,还有还有,之前是你说一年后离婚,昨天一天,你说你吻了我几次,你现在不必否认,因为通过昨天的一天已经充分暴『露』了你流氓的行径”。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个流氓,你今天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宋楚颐还没说完,一名实习生匆匆走了过来。

“宋医生,又有病人过来了,需要您过去帮忙”。

“我回去再跟你说”,宋楚颐立即挂断了电话。

长晴抱膝坐沙发上沉思。

看样子她昨晚没有跟宋楚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哎呀,对不起啊,我忘了你饿了,马上给你弄吃的”,长晴赶紧给它把狗粮倒上。

十一点二十,王阿姨提着菜进来,长晴正在吃早餐。

“起的这么晚啊”,王阿姨笑了笑,“宋医生早上还吩咐我让我买些牛肉和排骨回来,给你做牙签牛肉和蜜汁排骨呢,看样子你中午未必吃得下”。

“真的”?长晴眼眸一亮,“他真吩咐您了”。

“是啊,别看宋医生外表冷冷的,可心热乎着呢”,王阿姨去了厨房。

长晴想起刚才宋楚颐电话里刻薄的话,她决定还是原谅他了,谁让她大度呢。

她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王阿姨,早上你怎么没给罗本放狗粮啊,我起来的时候它都快饿傻了”。

“我说要给它放,可宋医生早上非不让,说要好好教训教训罗本,可能是罗本做错了什么事让他生气了”,王阿姨说。

长晴恍然,跑回去看着狂『舔』狗盆子的罗本,同情的说:“可怜的小罗罗,跟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摸』『摸』它小脑袋,罗本“嗷嗷”的冲她撒娇。

中午,长晴好好的饱吃了一顿。

吃饱后懒洋洋的躺沙发上睡了会午觉,下午两点钟台里开会。

一个星期里,台里总要开上两三次会,除了总台这边,还有本部门这边,下午是部门开会。

长晴换了身漂亮的衣服心情愉悦,感觉自己也美美哒。

左骞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长晴眉飞『色』舞的在跟台里同事招手,脸上热情洋溢,像朵向日葵。

他心微微一酸,唤住她,“长晴…”。

“左老师”,长晴回头,身后的左骞玉树临风,不过眼眶极深,眼眸里还有血丝,她关切的问道:“左老师,你昨晚没睡好啊”。

“最近睡眠状况不是很好,常常失眠”,左骞强笑,“你好像精神不错”。

“我昨天回家就睡了”,长晴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左老师,是不是最近你压力太大了,上回我给你从国外带回来的保健产品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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