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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邪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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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病房的门,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的女人,马上转过头来。

漂亮的瓜子脸,带着水汽的眼睛,果然是苏梦。

盛云洲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点儿挑衅,我笑了笑,轻声说:“原来苏小姐在这里,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又想用别的女人刺激我,在感情方面,盛云洲简直幼稚,我才懒得理他。

“出去。”

我背后响起沉沉的一声。

苏梦娇柔的嗓音也响起来,“盛总,陆主管过来看您的,您怎么……”

“我说的是你。”

盛云洲口气很平,可我已经听出隐藏其中的怒气。想也知道,现在苏梦的表情肯定很精彩,我有点幸灾乐祸的快乐。

“盛总……”

苏梦赖着没有动,盛云洲声调冷了下来,“苏梦,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终于,苏梦起身,越过我身边,抽抽搭搭哭着出了病房。

我还立在那里不动,盛云洲没好气地叫我:“人都赶走了,你还不过来?”

转过身,我脚下却没动,“盛总越来越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人家好心过来看你,凶巴巴地就赶人走了。”

“少在这里拿话刺我!”盛云洲沉着脸,可仔细看,眼睛里却带着两分躲闪,似乎不愿意看着我。

愣了片刻,我反应过来。

之前他自己沉声说着分手,让我滚,可是一转眼他又叫我回来。这样自己打自己的脸,换了谁也会不好意思吧?

他这种躲躲闪闪的样子,我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可……刚刚也是他叫人传话逼我来,还用刘叔的性命作威胁。

“咳咳!”他掩饰着咳嗽了两声,口气还是凶巴巴的,“还愣着干什么?去,帮我叫医生来挂水。”

我心情复杂,没有多说,转身去了。

医生很快过来,对我千恩万谢,然后顺利地将枕头扎进了盛云洲的手背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挂水,扎针的时候,他侧着头不去看,脸色微微发白,咬肌紧绷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医生在,我没出声,等医生一走我才忍不住问:“你怕针?”

“针有什么好怕的?”他嘴硬。

“真不怕?”

“我什么时候怕过……哎,陆紫萱,你干什么?!”

看他口是心非的逞英雄,我过去拨弄了一下输液器的管子,只晃了两下,床上的男人就大呼小叫起来。

停了手,我笑着说:“不是不怕?你喊什么?”

“……”

真难得,盛云洲也有被我堵得说不上话的时候。

想想他可以颅内出血头部剧痛,还能忍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和宋氏父子周旋开会的男人。

我以为他忍疼的功夫一流,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怕小小的一根针。

盛云洲这男人……还真复杂。

“笑够了没有?”

我笑得发颤,被他冷冷一声吼了回去。

收起笑容,我干瞪着他,沉默在我们之间发酵,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毕竟……我们是一个小时之前,才分了手的。

攥了攥拳头,我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还是盛云洲先开的口:“陆紫萱,刚才我说的话,我收回去。”

“……什么话?”

“分手的话。”他出尔反尔,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想过了,我不同意分手,你得和我在一起。”

“……我们不合适。”

刚刚偷偷哭过一场,我的心也软了下来,不像那会儿口气强硬。可,我要和他分手的决定,没有变。

“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他很强硬,“那会儿去叫你的小护士应该也说明白了,你要是不同意,你的刘叔现在就会被赶出去。”

“……”

这和刚才那个怕针怕到咬牙切齿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深吸一口气,我没办法,只好沉默着。

盛云洲把我的沉默当成默认,已经开始行使“男朋友”的权利,对我颐指气使,一会儿让我去买水果,一会儿要我扶着他去卫生间,要喝粥,还必须让我亲自来煮……

一整天,我被他使唤得团团转,到了晚上,他还要求我和他同床睡。

虽然是高级病房,可毕竟还是病房。

床不算大,我躺上去,堪堪和他挤在一起,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严丝合缝,容不下一丝距离。

这样窝在他怀里,沉而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他呼吸时喷出来的热气洒在耳后敏感的位置,真是让人没法睡。

我躲着那点热气,在他怀里左右扭了两下,立刻得到一声呵斥:“老实点儿!”

身体一僵,被他用下面顶了一下,“再乱动,我可不忍了!”

……居然又硬了!

真是个禽兽,随时都能发情。

“你不怕头疼了?”

现在他是个病号,我没必要再怕他。又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话里带着点儿挑衅。

沉默。

片刻后,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陆紫萱,你找死是不是?”

“不知道找死的是谁!”

被他强迫着再次成了“女朋友”,我心里不甘,总想着报复回来。要是不趁着他现在受伤,我哪里还有机会?

背后,男人的身体离我远了些,我以为自己目的达成,正沾沾自喜,突然一只手绕过腋下探了进来,吓得我身体一僵。

“盛云洲,你……啊!”

一句话没说完,那里被他用力捏了一把。

疼,胀,还有一下子炸开的蔓延全身的酥软。

“叫什么?这就受不住了,嗯?”

男人带着威胁的声音让我浑身发颤,直觉他这次要好好“收拾”我了。

撑着身子想逃,可他捏着我胸口尖端不松手,我一抬身,他手不动,敏感的地方被拉扯着,又疼又羞耻。

我不敢再动,咬牙切齿地骂:“盛云洲,你……你给我松手!”

那只手非但没松开,反而拇指食指一起捏着,辗转了两下……

唔……真要命!

“松手?”他咬着我的耳垂,低低地问,“松哪儿?嗯?”

“我……”

“要我松开什么地方?告诉我。”

那个地方,我不好意思出口,他一直揉捏拧拉着,我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下身羞耻的分泌出液体来。

感觉到内裤湿了一小片,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低声求饶:“我错了,盛云洲,你别……”

突然,那只手松了。

我如蒙大赦,一下子弹坐起来想跑,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你……”

“这就完了?”他嗤笑,“你想得美。”

“你还想干什么?!”我怒声问。

他不回答,只朝我笑了笑。

朦胧的夜色里,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颗薄荷糖咀嚼两下,喉结一滚,咽了下去,看向我的目光带着说不出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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