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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章 你不是蒙府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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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昕喜静,她独处的时候佣人们自是不会前来打扰。花园中除了她和蒙烈,没有别的人。
  想到蒙权说的蒙府有图宽的眼线,她仍旧警觉的四下打量了一圈。只有在很远的地方才有人影走动,有几个佣人估计是看到花园中发生的事,他们停下脚步,局促的看着这边就是不敢过来。
  四少爷在这里,谁敢过来啊!
  也好,这花园空旷,方圆百米内没有其它人也没有遮蔽物,若有人成心偷听也偷听不上。
  指着不远处的秋千,明昕说:“走,去那里,我都告诉你。”
  她的脚应该崴了,看着她一步一崴的走着,蒙烈眼睛动了动。
  艰难的走到秋千那里坐下,明昕冲着蒙烈招了招手,“烈儿,来,过来,坐。”
  蒙烈仍旧站在花园边上一动不动。
  该怎么让这个暴脾气的儿子愿意静下心来听她的讲述呢?如果讲述不合这个儿子的意,兴许他听不了两三句就直接走人……
  明昕静静的想了想,直接了当的说:“烈儿,你……不是蒙府子孙。”
  闻言,本来打定主意不听她罗嗦的人浑身一震。
  “烈儿,过来,我告诉你一切。”
  他不是蒙府子孙?
  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是蒙府子孙?
  蒙烈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明昕又一崴一崴的走到蒙烈身边,伸手拉住他的手。
  他小时候,她还时常能够牵他的手。但自从他长大后就不喜欢她亲近他。在她的映像中,儿子的手还很小很小。今天才发觉好大好大,其上布满茧子……
  感慨中,一迳落着泪,明昕一迳牵着蒙烈的手走到秋千那里,将一直呆若木鸡的人摁着坐到秋千上。
  明昕坐到蒙烈身边,静静的打量着儿子。
  他在她眼中素来就是无法无天的。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这么安静的模样。哪怕他不怕天不怕地,但终究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得没有知觉了吧。
  心疼、愧疚、无奈充溢着明昕,不知不觉她伸手摸向蒙烈的脑袋。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干的事……
  蒙烈哪怕在呆滞中却也感觉到有人触近他的脑袋,出于自卫他伸手就那么一拧,接着身边传来明昕的惊呼声。
  “痛。”
  蒙烈这才回神,侧眸看到身边的明昕。他顿时清醒过来,手上力道放轻,将明昕的手就那么推了出去,声音一如原来无情无绪,“不要碰我的头。”
  明昕苦笑。
  是啊,他的头谁都碰不得,能够碰的也独白露一人。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抬头,逼着自己将眼中的泪收回,明昕一边摸着被拧痛的手一边说:“你的父亲是……图宸!”
  这话不啻一声惊雷,蒙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之于图宸他并不陌生,更可以说但凡是个T国人,对图宸绝壁不会陌生到哪去。
  图宸是现任老国王的哥哥,更是先皇当年钦定的皇位继承人。图宸其人儒雅风流,好结交能人异士,待人温文有礼,无论是皇室还是民间对他皆是一片赞誉之声。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倍受皇室、民间喜爱的储君,突然有一天重病缠身,接着就被皇室送到一个小岛疗养。最终,他还是被那疾病夺去了性命。
  似乎晓得蒙烈脑中在想着些什么,明昕苦笑道:“其实,阿宸他不是死于重疾,他死于谋杀,一场彻彻底底的谋杀。”
  如果说先前还震惊于一个又一个的出其不意,蒙烈现在倒也冷静下来,静静的看着明昕。她看着天空,眼中带着眷念……
  “那一年,我在蓝湖岛上当护士……”
  蓝湖岛是T国的疗养胜地,是皇室的私有财产。做为皇位继承人的图宸身患重症,自然而然被皇室送到岛上休养。
  “做为服务于皇家的人员,我们自是不会过问太多,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这个未来的皇帝陛下。”
  “他一如民间传闻的那样,温文有礼,待人和气,更难得的是哪怕岛上的人有做错的地方,他也从来不责怪,反倒是安慰。”
  “岛上的日子特别闲散,他便利用这些闲散时间教我们岛上的人一些国外语言、骑马射箭之类的东西。”
  “那个时候,做为外围小护士的我根本接近不了他。但是,哪怕只是在外围远远看他一眼,看他和内围的一些姐妹、工作人员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我也是极开心的。也是在日复一日的开心中,我渐渐的喜欢上了他。”
  “但是,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小护士,阿宸之于我而言就是天上的星星遥不可及……”
  明昕语气轻柔,神态娴静,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述说着当年对图宸的爱慕。
  “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皇储君,未来会有一个身世匹配且非常高雅端庄美丽的皇后伴在他身边,帮他治理国家,为他生儿育女。这个女人绝不可能是我。所以,我总是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只想着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等他的病治好了,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不可能离他这么这么的近。”
  “可能是因为我总偷偷打量他的原因,每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像有感觉似的就会看过来。”
  “那段时间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煎熬啊。”
  “哪个少女不怀1春?”
  “因为他时时的注视,我便多少觉得他是不是也是喜欢我的呢?”
  “我越是这么想也便越是这么的觉得,觉得他是喜欢我的。”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那什么身世、地位匹不匹配的问题都被我抛诸在了脑后,我越发的想接近他。”
  “做为一名小护士,我只能在外围负责一些非常简单的工作。不说治病,只说哪怕是学骑马射箭之类的,我也只能在外围服侍着。”
  “可是自从我生了这份心事,我便只想离他更近一些。骑马射箭这类的好事自是落不到我头上。但是,工作方面还是可以的。”
  “所以,只要有机会,只要有姐妹请假我便接替她们的工作。就这样,隔三差五的我也终于有机会踏足他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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