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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京城四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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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琅一愣,看着沈千幸神情中的毫无防备,想到过去种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如何面对,缓了缓,也只是面带含蓄地轻轻点头,笑道:“先前接到顾辞的书信,家中已经了然一切,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千幸回来就好。”

见到这些陌生的亲人,沈千幸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别站在路上说了,进去吧。”顾辞将沈千幸的手挽到自己手中,轻笑着,先行一步。

那些跟上来的下人们立刻跪了一地,口中齐声道:“拜见王爷,拜见小姐。”

“都起来,小姐尚且不记得你们,以后该当小心伺候着。”顾辞一面走一面吩咐。

下人们纷纷应声。沈千幸挑了挑眉,掐了掐顾辞的掌心:“王爷?竟骗了我这么久,看了我这么多的笑话!”

“我何曾骗你。”顾辞笑道:“我只是没说。”

“哼!”沈千幸越发掐得用力了。

沈千幸的身体早已经复原,即便是奔波了这样久也是活力四射,加之与府中的亲人刚刚相聚,总要好生相谈一番,顾辞便也没急着将她塞回房中休息了。

楚夫人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拉着沈千幸的手仔细地将她在沐风谷的这些时候的经历问了一遍,好在沈千幸被顾辞照顾得很好,没有吃什么苦头,否则楚夫人必是全然一副要哭死在这里的样子。

方琳琅静静地端坐在一旁,端着盖碗,捧着一盏清茶在淡淡品着,并不多说话,只是偶尔出声问过一句,知道沈千幸一切都好便也不再说话了。

沈宵一个戎马一生的武将,不善言辞表达心中关切之情,也只是和顾辞相互闲谈了两句,默默听着沈千幸和楚夫人的谈话,心安了不少。

这一日的将军府中,因为沈千幸的归来,很是热闹了许久。

男人间的谈话很快就偏离了沐风谷,毕竟沈千幸已经平安归来,无需在诸多担心,渐渐谈到了如今朝政之事。

论及前朝,顾辞眼神晦暗了些,“兵部侍郎大将军可是有所交集?”

“王恒?”沈宵放下盖碗道:“此人是太子提拔上来,如今很得圣心,虽然掌管兵部,但是与我沈家倒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接触过,毕竟是太子党的人。淮安前些阵子倒是与兵部大打出手了一番。”

太子党,那就是皇上的人了?顾辞心中思虑一重,太子为徐皇后所仰仗,一直受控于皇上也不能断定他没有自立的心思,太子平庸无能,即便是他没有,背后还站着一个徐皇后呢,也许并不该把太子和皇上一概而论

“大打出手是怎么回事?”顾辞不悦地皱眉:“大哥堂堂温侯,兵部算是什么东西,敢同大哥不敬?”

沈淮安大马金刀地在位置上喝茶,听到此言面上也是一笑而过:“上个月追查一宗军中命案,需要前去兵部调查一些宗卷,兵部的人拦着不让,非要皇上手谕才肯放行,如此闹了一下罢了。不过是扶不上墙的东西,不值一提。”

“兵部侍郎的授意?”顾辞问道。

沈淮安点点头:“兵部的规矩严谨,宗卷极密,这都是明面儿上规矩。眼下这兵部侍郎刚刚上任不久,想必也是想博一博三把火来吧,所以严守规矩。也是我一时心急,这命案敏感,硬是闯了兵部,才被小人诟病。”

温侯之名都震慑不住,再加一项将军府嫡子的名头也不够这侍郎大人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就是想打压低手,在新主子搏一搏好感了。

沈淮安倒是看的透彻,这侍郎大人果然是个扶不上墙的。做老子在前朝敢这样嚣张跋扈,难怪当儿子的也敢在长街上放肆至此。有趣。

“兵部尚书对此事可知道?”顾辞淡淡问道。

沈淮安一哂:“便是有蔡尚书出面,这事儿才算了了。”

“你心中可有气?”顾辞心中缓缓升起一个恶意的念头来。

沈淮安道:“那倒没有,这样的人犹如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顾辞笑了笑,默不作声了。

这边沈千幸正被楚夫人拉着问东问西,一点都不给沈千幸喘口气的功夫,沈千幸也是看得出她眼中真心担忧自己的真情,心中对楚夫人更是觉得亲切了些。

“娘,我没事,一直都好好的呢,您不用这么担心。”沈千幸在楚夫人手上拍了拍,正觉得回话回得口干舌燥时,一盏热茶便端到了她眼前来,她回身一看,见是方琳琅,当下眉开眼笑道:“谢谢嫂嫂。”

方琳琅一怔,脸上微红了些,淡淡道:“不过举手之劳,谢什么。”

她想到沈千幸以前的明艳,再看看现在,依旧像日光般明朗娇媚得动人,却是比以前真实多了。

沈千幸飞楚夫人擦了擦眼泪,笑着对方琳琅道:“之前也听顾辞说了,因为我的伤势拖着哥哥和嫂嫂的婚事,千幸心中一直觉得愧疚,如今回来了,嫂嫂和要快点和哥哥完婚呐。娘您说是吧?”

楚夫人含笑道:“是了,先前不知道提了多少次都让淮安和琳琅推了,这次定然要好好大办一场才行。”

方琳琅面上淡淡,只笑不语,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雀跃,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望着沈千幸的视线总是多了一些旁的什么东西来,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沈千幸和顾辞的回来,于沈府于方府于韩府无疑是天大的喜事,若不是天色已经晚,天边渐渐吞没了一些光线,室内逐渐掌灯,否则就凭韩玥和韩文轩的性子定然要跑过来好好捏一捏沈千幸不可,看看可有哪里坏掉了。

沈千幸尚且不知明日要怎么被蹂躏一番,还在同灯下楚夫人说笑,偶尔应答着沈宵一两句询问。

第一夜,毫无波澜的到来。

与此同时,王府,兵部侍郎正一脸焦急的在厅中走来走去,手中捏着沈千幸的司南玉,走得越来越急,面上的神色也越来越惊惧。

“爹,不就是容王嘛,有什么好怕的,他都离开京城那么久了,之前我听都没听说过,想来也是个挂名的,咱们有太子和皇后娘娘撑腰呢,怕什么。”王舒跪在地上,一脸得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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