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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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她在武学上是废材!

废就废吧!

谁说没有武功就不能杀人?

你瞧现在,八爷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吗?

“你是不是想说话?”大概是觉得无聊,冷香把他嘴上的布扯了。

八爷刚一得了说话权,就要嚷嚷着喊救命。

冷香只觉得很吵,这是井啊,回音旋转,要人命的。

“你再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八爷瞪她,恶狠狠的瞪她,似乎不信她的威胁。

人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将死之人也不例外。

“不信是吧?”冷香抄起木锤,狠狠一甩,砸中他的腿。

只听咔嚓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骨头断了。

她吹了吹手指头,“本小姐想了想,若是割了你的舌头,就没人陪我说话了,所以改主意了,断你的腿,怎么样,舒服吗?”

八爷疼的倒了下去,脸色发白,头上都是汗,整个疼的直哆嗦,“你,你是魔鬼!”

“没错,我就是魔鬼,我前世杀人的时候死的,哪生魂魄入了地府,阎王爷不肯收,你瞧……现在就成这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你改天下了地府,跟阎王爷说一声,让他收了我,其实我蛮喜欢做鬼的。”

八爷根要不信她的话,这女人是疯子,就是疯子,“姑娘饶命,就饶了我吧!求求你放我走,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这口井,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真的,我发誓。”

“那不行,进了这里,只有死人才能出去,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等玩够了再杀你,哎呀!你这条腿也得断了,要不然你可能会爬出去。”

冷香笑眯眯的锤断他另一条腿。

八爷足足在井底活了五天,最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才不甘心的断了气。

冷香嫌尸体埋在井里,回头再沤臭了,招来苍蝇老鼠什么的,这井她还得用呢!

那就挫骨扬灰,给她的花施肥。

打从那天之后,偶尔路过的宫女太监们,都会惊奇的发现,冷香住的小院,花开的格外鲜艳夺目。

宫里的花匠还以为她有什么偏方,还上门找她讨教。

至于为什么要杀薛冬儿,她能说这事很早就想了。

在宫里时,薛冬儿那个趾高气昂的样,总是命令她做这做那,这就不说了,她是下等宫女,被人指使做活,也没什么。

可薛冬儿千不该,万不该,竟要铲平她的花园。

那么好看的花,就因为她不喜欢,她看着碍眼,就要铲平,真是叫人忍无可忍。

所以嘛!

这人要找死,拦都拦不住。

再者,她接了个活,正需要一个人的死来挑起事端。

本来是要杀那个小娃娃,既然没杀成,那就她了。

赶的及,不如赶的巧啊!

当然了,冷香不会承认,她对顾澈手下留情了。

那个小屁孩,总是跑来跑去,一脸的憨憨样,不认生,还很捣蛋。

前两日,撞上她在外面烤蛇。

他不肯走,还蹲下了,口水哈喇子流到了地上,恶心死人。

这事,顾麟不知道,就连林珑也不知道。

只是那天顾麟从外面回来,彩霞闻着他身上有点腥,问他去哪了,做什么了,怎么都不肯说。

她们也就在意,估计要是知道他吃了蛇,一准得吓的跳起来,把他扔水盆里,洗上三遍。

回忆完了,看着天色不早。

冷香站在那里,酝酿了一下情绪,试了三种,选了一种最恰当的,然后清了清嗓子,嚎上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冬儿姐姐上吊了!”她边喊边往外面跑,撞上一个人,就拉着人家,把人家往院里拖,顺便再把脸往人家跟前贴贴,好让人家看清她脸上的惊恐。

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小院就围了一群人,就连太后都被惊动了。

顾霆玉跟林珑自然也来了。

知道薛冬儿上吊自杀,他俩都不信,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她能上吊自尽?

她杀别人还差不多!

冷香跪在地上,就跪在薛冬儿的尸体,似乎是在给她哭丧。

祁太后很生气,“这是怎么回事,冬儿怎么会自杀?”

没人回答她,因为昨天薛冬儿被祁王痛斥的事,她们也都略有耳闻。

若是要把这俩件事联系起来,那可不太好,说不准就惹出多大的事来。

冷香一边哭,一边偷瞄周围的人,发现没人吱声,不得不暗骂这帮人都是孬种,连忙跪着爬到太后跟前,哭着道:“太后,您可要为冬儿姐姐做主啊!她……她是被冤枉了,心里气不过,才会自尽的。”

“你说,冬儿到底为什么自杀,什么冤枉,谁敢冤枉她!”祁太后又气又心疼,她娘家可就这么一个最亲的人了。

冬儿再不好,再出格,也罪不至死啊!

“是……”冷香刚开个头,就被人打断了。

顾霆玉走上前,“昨日儿臣找她去问话,例行询问,至于她为什么要自杀,儿臣却不知,以母后对她的了解,会是自杀吗?”

祁太后可不是后宫那些愚蠢的女人,见着一点事,就容易冲昏头脑,不知东南西北,再被人牵着鼻子走。

在薛冬儿跟自己儿子之间,她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

“冬儿性情倔强,遇着事喜欢埋在心里,不过,要说她会自杀,哀家也是不信的,昨儿还好好的,夜里就自杀,这也太诡异了,霆玉,这事你得查清楚,别叫有心人钻了空子。”祁太后越往下说,越觉得事情不对。

头一天,小孙子掉下河,虽然没死,但受了惊吓。

才三岁的孩子,以后还不定留下怎样的心理阴影呢!

薛冬儿被叫去问话,这也没什么,宫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

几句问话就要寻死,那早该化成灰了,除非是什么毁名节的事。

跪着的冷香,低着头,使劲眨了眨眼睛。

哎呀!

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应该弄点药,让人坏了薛冬儿的身子,昨儿的理由,现在细想来,确实站不住脚。

林珑一直观察着她,打从一进来,她就觉得这丫头怪怪的,可一时又说不上哪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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