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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叶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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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尊君这二字,他徐旭如同触电般怔起,他曾和那人交过手,也知那人武功非同凡响,不过那次是在很久以前的叶氏灭门那时,不过他怎会出现在这儿?
  传闻那尊君神出鬼没,无人知晓他踪迹,但听闻他杀人如麻,不分青红,且胆大妄为,雄心勃勃,不是他所想之物,他一般不会出手,那这次他必是来夺得什么!
  徐旭剑眉不由得拧成一团,他急切朝吴银吩咐了句,“你先继续看着那北阴公主,这里面必有什么蹊跷,如有发现异样,记得及时告知于我。”
  “好,在下这就去办。”吴银给他行了个礼,便开始轻声越入屋上离去,徐旭坐于地,胸中献血已是抑制不住,直得洒满玉地。
  “你出来吧,不用这样藏着。”吴印中急忙从身后床帏胆怯爬出,直扑倒在他跟前,嘴里不时饶命,“王爷在下…不是有意偷听,还请王爷饶过在下。”
  “吴郎中,你来我府上几年了?”徐旭擦了擦嘴,淡然问道。
  “二十年有余。”吴印中口中惶恐怯怯,眼睛不停闪躲着,好像是在躲避什么。徐旭起身走到凹紫木架前一把夺过镀金赤霄剑。
  他一把拉开,白色剑泛起白光儿,吴印中急忙磕头,嘴里饶命声愈发强烈,“王爷,求饶过在下。王爷,求饶过在下。”
  徐旭拎起这把长剑,直朝他奔来,白刃剑不一会儿停在他眼前,吴印中吓得连忙抖动了句,“王爷,你不能杀我!王爷!”
  徐旭抹了丝坏笑,提起这剑,轻吐了句,“既然都来了二十年了,那告诉我为什么要潜入本王府甘做一个下人呢?叶忠明?”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叶忠明急忙于地上起身,一把抹了强流泪渍,带着丝苦笑。
  徐旭提起长剑,一把划过他皱纹满布老脸,又是一讥,“那可不是,日日夜夜给本王下毒的可是本王身边这位好郎中啊,要不是你愚蠢,本王怎会识破你诡计?”
  “胡说!我又有何诡计需你识破?”叶忠明两只大眼眸瞪得通大,丝毫没有任何惧怕之意,他此刻只想死也死得痛快些,反正这徐旭也快死了!
  “你还需本王细细说么?本王幺妹,也就是以往的储秀公主,那时她无缘无辜泛天花,当时城内第一例天花幼儿是你叶忠明拯治,但那幼儿被你花了重金硬生买下,你瞒天过海,私自在那处心积虑专研天花病毒。”
  “后因本王因朝中检举你叶家通敌叛乱,那堂上之人派军搅你秘地,杀你族人,你于刀山火海下带着一男童逃离。这一切都得于你有天花病毒,害我军大朝侍卫。”
  “你胡说!我没有研制天花!胡说!”叶忠明苍老眸子瞪得滚圆,眼中尽是愤怒。他急忙从身后拔出一银针,飞快朝徐旭刺去。
  徐旭一把躲过这针,秀手一捏,细撇了一眼,惊了句,“情花之毒,那日夜里是你?”
  “想不到吧,徐旭,那日夜里确实是我,这世间没有谁比我更想让你徐旭死了!我不仅要你死,我还要你死得明明白白!”
  “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之前你肋骨被剔那事儿是我告知于徐王的,说你肋骨能活命也是个幌子,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死得更快些!至于那楚妙涵,她当时为了护你,宁愿你恨她,也死撑着说是她说的!”
  “我就不懂,这女人怎么这么钟情于你这心狠手辣之人,还有你迅速变老也是我做的,肋骨不会让你变老,只是那熬的汤啊,可是你的致命汤!算算日子啊,你也活不久咯!”
  叶忠明于空中一声长笑,整个屋内只听得他那刺耳还带着丝疯癫语气,徐旭抹了丝坏笑,一把折断了他手中银针,连忙吐了句。
  “那为了让本王死,您还真是煞费苦心,只可惜本王从小有个毛病,就是啊,这身体百毒不侵,你这情花之毒,不算什么。”
  “你说什么?”叶忠明即刻收起笑容,眼瞪得死大,一双老眸闪出尽是不可思议,他疑惑问了句。
  “对啊,本王就是百毒不侵,那药还挺好喝,你手艺不错,但是啊,你用错了办法,这办法没用。”徐旭轻轻吹了吹手,不屑看了他一眼。叶忠明眸中燃起怒火,还有思愤恨,“怎么可能?你这年老模样?你这苍老手?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是个疯子!”
  “徐旭,你是疯子!徐旭,你是个疯子!徐旭,你是个疯子!”叶忠明嘴里不停重复这一句,一副疯癫模样。
  徐旭静静看他,嘴里抹着丝坏和不留余地,“那还真是有点趣,你死我活的伎俩,如此拙劣,还来讨本王性命,还真是有些愚昧!”
  “既然你不信,本王再说得明确些,本王从生下那刻起,就有异体,百毒不侵,古有神农,今有本王徐旭。”徐旭又补充了句,叶忠明仍是在那癫笑,没有回应他话。
  “既然你的诡计被本王戳穿了,本王也不想为难你,你是绮恬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为绮恬父,亦是本王父,但本王也只念此次之情,日后若是你在伤害本王亦或是本王亲近之人,本王定不饶你!你走吧!”
  叶忠明一副疯癫模样,仍在痴痴笑着,既是疯癫之人,那自是无需顾忌,日后他不来惹是生非即可,至于他身在何处,造化如何,全凭他自己了。本王饶他性命已是最大限度,他无力摁了摁头,唤了一声门外侍卫。
  侍卫匆忙入屋内,一把拎这疯癫之人,叶忠明嘴里不停重复着那句,“徐旭,你是个疯子!徐旭,你是个疯子!”
  徐旭坐于卧榻,头疼得厉害,手不由得敲了敲头,吐了句,“该死,那叶忠明的药还是有点后劲儿,要不是本王喝了一点装作样子,他徐旭应也不会再站在这儿。”
  他即刻摁了摁头,终是抵不住这头疼,他只得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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