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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伤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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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伤情伤心

第二百七十五章伤情伤心

陈暮白想抱抱迟越,却见迟越躲闪了一下,陈暮凌与徐如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也是,这种场合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陈暮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轻声说道:“阿越,你让我抱抱你……”

“不用了,我想现在我并不贪恋你的怀抱,陈暮白,你让我静静,道理我都懂,可我需要静一静,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觉得珍贵的东西,而刚才,我失去的是我的骄傲与自尊。”迟越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脆弱。

陈暮白还想说什么,却见迟越发了火:“我叫你走啊,听见没有,离开这里,求你了……”迟越用力的往营外推他,而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帐篷外的陈暮白静静的站在原地,他似乎能感受到迟越的伤心,可他无能为力,他知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无法挽救。

而此时,夜幕降临,侍从升起篝火,陈暮凌与徐如羲坐在火堆旁烤着野味,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就连一向很多话的徐如羲今夜也格外安静,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阿越与暮白哥哥怎么总是有众多阻碍。”

“权利越大,随之而来的烦心事越多,众人皆是虎视眈眈,你以为,身为一国之君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吗,怪只怪他二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同,所以想要的答案也不一样。”陈暮凌撕下一块兔子腿给徐如羲轻声道。

徐如羲接过,轻轻的咬了一口,面上隐约有些阴郁:“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不管发生什么事有人信她,懂她,凡是向着她就好,可是暮白哥哥今日却为了他的大计,向着周媚那个女人。”

陈暮凌往火中添了一把柴,看着燃烧的火中,有些无奈道:“有很多事情,并不能出谁对谁错,只是这个事情有多面性,每个人性格不一样,走的路,最后得到的也不一样,我们并不能去评判。”

徐如羲撇撇嘴,抓起一根树枝敲了陈暮凌一下道:“若是有一天,你也这么对我,我一定要跟你同归于尽,与其自己伤心,还不如一同互相折磨!”

陈暮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听见不远处,迟越的帐篷出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两人抓过一侍婢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侍婢道:“娘娘今儿一天没有吃东西,端进去的饭都被扔出来了,谁也不让进,我们都正发愁呢。”

“那皇上怎么说的?”徐如羲问道。

“皇上也与娘娘僵着呢,叫我们无论如何也给她送进去,扔了就再做,做完再送进去,直到她肯吃为止。这两人不是难为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吗!”那侍婢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

陈暮凌一听便拍拍手站起来,对着徐如羲道:“既然这样,你便去陪陪阿越,我去找二哥喝酒,这两个人总是如此不叫人省心。”

徐如羲点点头,转身往迟越的营帐里走去,还未到门口,便看见门外跪了一地的人,正在好声好气的劝迟越,而帐篷里偶尔甩出一个杯子,擦过众人摔碎在地下,接着便传来里面恼怒的声音。

徐如羲见状叹了一口气,轻声对着众人道:“你们退下吧让我来。”说完便问侍婢要了一坛酒进了帐篷。帐篷中凌乱不堪,有许多被摔碎的瓷器等,迟越蜷缩在一个角落,将头埋在手臂中,听见有脚步声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有气无力道:“出去!”

徐如羲见状叹了一口气,收拾出一块落脚的地方,然后坐在迟越身边道:“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却见迟越只是沉默了一会就,哑着嗓子道:“阿羲,我知道你与暮凌都想帮我,可是有些事情能用喝醉的方式去原谅,可当做过之后在做第二遍就不好使了。”

徐如羲被猜中心思,尴尬的笑了笑道:“阿越你在说什么,谁管那个人,我们只管喝我们的,你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痛痛快快喝一场,第二天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迟越终于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通红,她看着徐如羲轻声道:“阿羲,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的心还会跳动吗?还会相信所谓的感情吗?”

“这不是你的错,阿越,这也不是暮白哥哥的错,错在你们两个身份地位相差太大,虽有心相守却有重重阻力,你在爱上他的时候不就会想到这些吗?还是说你高估了你自己,你不想再坚持下去了?”徐如羲打开酒坛递给迟越,迟越猛然的喝了一口,辛辣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暮白哥哥许了你皇后之位,你不喜欢,为你虚设后宫,你又觉得他坚持不住,总会妥协,他所做的一切你都打上怀疑的问号,你嘴上说理解他可又真正的理解几分?你不过是仗着他喜欢你,宠爱你便胡作非为,这你多亏是你,若是别人,你瞧他理你不理你!”徐如羲带着些许怒意,似要骂醒她,曾经温柔的规劝已经没什么作用,只能反其道而行。

“他为了你顶着前朝那些老头的压力,不纳妃,不选秀,一心只想和你在一起,如今只不过来了个周媚你便缴械投降了?你是有多么的脆弱,多么的不堪,还是说,你是真的想被那个狐媚子取代?”徐如羲说完又不解气道:“你可以哭,可以闹,但也只准有这么一次,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要看见你最美的面容,最灿烂的笑,知道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败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徐如羲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刚走了没两步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过身,将手里的酒壶放下,道:“这酒,留给你了!别喝太多,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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