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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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碰到栏杆的雪,冰冷的刺激让我一下子回神,我有些紧张地推他。

“别。”

他气揣吁吁地盯着我,像是在努力克制,出口的声音也沙哑了。

“要不是怕你冷,我真想在这里幹了你。”

说完他一把把我扛在肩上,就大步走下天台。

到二楼的时候,许亚非正好从楼下上来。我拍了两下薛度云的背,挣扎了两下,示意他把我放下来。

可他并不理我,也没理许亚非,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进房间,单手锁上门,随后把我按在床上,猴急地剥了我,继续刚才他克制着没做完的事。

许亚非和爷爷都住在二楼,我羞于被他们听见,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伴着彼此粗重的揣息,遥远的炸裂声传来。

透过窗户,可见远处天幕不时绽放的焰火。

这画面,简直美出天际!

从青平回去以后,我去黎落家找她,可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已经把房子卖了,如今她和她爸都搬到了赵雷家。

我又去到赵雷家,赵雷不在。

黎爸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沉闷地抽烟,他愁容满面。

他可以说是一夕间从天堂跌进了地狱,一时接受不了这极大的落差,所以他生无可恋。

如今他不得不投靠从前自己最看不起的人,这种近乎苟且活着的状态一定让他极其痛苦。

黎爸指了指厨房,告诉我黎落在做饭。

我走进厨房,看到黎落正系着围裙,挽着袖子在切菜。

要知道,黎落是没有下过厨房的人。所以她切菜的动作很生疏,看着也很吓人,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切到手的样子。

我忙走过去说,“我来切吧。”

黎落没把刀递给我,扯了下嘴角,说,“没事儿,我总要学的。”

“赵雷呢?不都是他做饭吗?”我记得赵雷很宠她,是不让她下厨房的。

黎落一边低头切菜一边说,“他说他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现在没那个条件天天上餐厅了,我们总不能饿死。”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谁也不能预见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子。也许不过是一眨眼,一回眸,就什么都改变了。

“我爸还躺在医院的时候,很多债主就找上了门。在医院闹得不可开交,为了安抚他们,我就把房子和车都低价卖了,加上我爸的存款,还有赵雷手上的钱,先还了一部分,但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她顿住,眼底划过一道刺骨的冷光。

“据说冯露那个小婊砸和我爸的助理早就飞出了国,他娘的!”

黎落咬牙切齿,手上的菜刀重重地钉在了菜板上。

我生怕她气起来伤到自己,赶紧把她拉开,接过她的菜刀。

“还是我来吧。”

黎落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切菜,又突然换上了担忧的口气。

“小鱼,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赵老七他很神秘。”

“怎么?”

黎落回忆说,“我有很多时候听见他打电话,说的内容很奇怪,什么一个六,两个二,像是在打什么暗号。”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

“其实我也好奇,他到底打算怎么解决你爸的问题。他走的这几天是去哪儿,没跟你说吗?”

黎落摇头,“他没说,他只是让我别担心,他有办法,他还说,他一定会赶在除夕回来,陪我跨年的。”

我放下菜刀,安慰她,“他既然这样说,你说别担心了,我相信他除夕之前一定会回来的。”

黎落点头,可凝结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晚上回家,薛度云早已做好了饭。

吃过饭,洗过澡,我上了床,薛度云一直坐在小沙发上盯着笔记本。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盯着他一动不动的严肃侧颜好一会儿,我忍不住问。

“你什么时候睡?放假了还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吗?”

他抬起头朝我看过来,轻勾唇角,放下笔记本起身朝我走来。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梳着我的头发。

“怎么了?我不来你睡不着吗?”

他此刻的目光特别温柔,仿佛能融化一切。

我没说话,就只是这么迷恋地望着他。

他低下头,噙住我的唇,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瓣温柔地口勿着我,像是在安慰我。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揉着我的头发。

“听话,乖乖睡。”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又回到了小沙发上,拿起了笔记本,笔记本的光照着他认真严肃的脸,就好像刚才的暧-昧都没有发生过。

我最终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我听见他似乎在接电话,等我睁开眼,他已经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小沙发上放着的笔记本还亮着。

我总觉得他今天晚上有些神秘,出于一种好奇,我悄然起身,赤着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处都是一片漆黑,我轻步朝着楼梯口走。

“嗯,不要打草惊蛇。”我听见薛度云的声音在说。

客厅里没有开灯,所以烟头忽明忽暗的火光和手机的亮光就显得很清晰。

可他之后没有再说话,只是回应了几个“嗯”字,最后说,“就这样。”

电话挂了,我正准备退回去,客厅的灯却突然亮了。

躺在沙发上的薛度云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我。

既然已经被他看到,我再逃也不合适了。

“我,我有点儿口渴了,想下来倒水喝的。”我撒了个并不高明的谎言。

薛度云好整以瑕地看着我,“过来。”

我赤着脚走下楼梯,朝他走过去。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坦然地从我的赤脚一路往上,扫过我的退,然后停留在我的匈部。

我洗过澡之后只穿着单薄的睡依,没有穿內衣,所以裏面春光蒙朧可見。

薛度云的目光锁住,渐渐变得火熱浓郁。

他朝我钩了钩手旨,我就跟着了魔似地,慢慢朝他走过去。

我们不是第一次生体接触,这一次却莫名因为他的一个眼神,我就有了感觉。

我一下子跌坐在了他的退上,他凑近我的匈前,闭着眼睛深嗅,满脸都写着陶醉。

我闻见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媳,身体就慢慢地跟没了骨头似的。

他娄住我的腰,一个翻转,就将我暗在沙发上,此刻我才发现他已双目腥红,写满琅性的慾望。

强劲的历道一拨拨习来,安静的客厅,彼此绫乱的揣媳声渐渐地变成亨吟。

事後,我们都累了坏了似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久,彼此的呼吸声才渐渐平复。

他勾起我的头发,在他的旨尖打着圈儿,平静过后他的眼神只余淡淡的宠溺。

“老婆,这下可以睡得着了吧?”

“不,不是。”我着急解释。

他却把手旨竖在我唇边,“好,不是,是我现在终于可以睡得着了。”

说着他起身,打横抱起我往楼上走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说了句“等一下”又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没一会儿,只见他拿着水杯进来了。

“不是想喝水吗?”

我坐起来,接过水杯,心里挺暖的。

谁知他又调侃地补了一句,“刚才失水过多,是要多补充水分了。”

我喝了一半儿直接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他忙接过水杯放下,拍打着我的背,“喝个水,激动什么?”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扬手打了他一下。

“讨厌!”

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把我拽进怀里,和我一起躺下。

“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讨厌就是喜欢。”

“自恋。”

“你敢说你刚才不喜欢?那要不要再来一次?”他邪气地在我耳边吹气儿。

我忙要从他的怀里逃出去,他却一下子收紧手臂。

“好了,不闹了,已经半夜了,乖乖睡觉。”

也许是彼此都累了,我们很快就进了梦乡,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他先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腊月二十八,我陪伍小童出门买东西。

带着孩子出门确实累了,在步行街,我们都累了,就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我提议,“小童,不然你去超市买吧,我帮你把丫丫抱着。”

伍小童点头,就把丫丫交给了我。

伍小童走进超市后,我把丫丫放在退上,逗着她玩。

由于我经常去看丫丫的原因,她对我也比较熟悉了,如今也不认生了,我一逗她就对着我格格直笑。

就在我和丫丫玩得开心的时候,却突然手上一空。

我惊慌地抬起头,那个抢过丫丫的人已经飞快地跑开了。

这背影,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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