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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行了,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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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看笑话,慕酒甜挣扎了下:“你放开我。”

“撞疼了吗?”

身后的嗓音低沉,不似往常全然的温和,若有似无夹杂着别样的意味,微微泛着粗粝的手指摸上她的脊背,在柳斐煊的面前毫不避讳两个人的亲昵:“抱歉,是我不好,想要拦你的时候力道过大了。”

说着,顾少卿便将她抱到不远处的沙发里坐下,去撩她的外套,想要伸手进去给她按摩。

虽然隔着衣服,慕酒甜还是不适应,再加上旁边有人看着,她下意识的咬唇拍他的手:“你这是干嘛?”

“给你按摩一下,顾太太。”

最后三个字,她的眸子猛然的瞪大。

顾少卿不可能不清楚在柳斐煊面前喊“顾太太”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她眯眸睨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他勾起来的唇瓣温和又风度翩翩,说出来的话全带着温柔的哄溺。

在她的停顿间,男人的大掌已经撩起最外层的衣服探了进去,指尖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了起来。

不太舒服,却也不难受。

柳斐煊早已站在对面脸色冷沉了下来,却聪明的什么都没有发作,只是随意的取回了桌子上的文件:“顾哥,看来你还有事,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抬脚便准备朝外走,却猛然听到顾少卿的嗓音低沉:“先站住。”

“顾哥,还有什么事吗?”

“给酒甜道歉。”

“什么?”柳斐煊浓密的眉头不可置信的敛着阴沉,身侧的拳头攥紧:“顾哥,你让我给她道歉?”

“不应该吗?”

顾少卿的脸色慢慢冷沉了下来,将手抽出,自然而熟练的揽住慕酒甜的腰身,语气格外的淡漠:“是你出言不逊在先,也是你妄想染指在先,她虽然踹了你一脚,但你不应该道歉吗?”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柳斐煊,而换做是任何想要对慕酒甜不轨的男人,他早就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做后悔了。

“顾哥。”

柳斐煊又低低的唤了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晦暗的眼眸紧锁在他的身上,寒凉无比,甚至掠过几抹狠戾。

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柳斐煊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顾哥,你和我姐姐前前后后恋爱三年,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人,难不成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只不过是觉得慕小姐抢了我姐姐的地位有些心怀不满罢了。”向前走了步,睨着顾少卿脸上变化的神色:“我并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而且对于当年的事情,顾哥的确是辜负了我姐姐,否则她最终也不会弄到出国的地步。”

她抬脸去看他阴沉的英俊,一半藏在阳光的阴影中。

眸底那抹复杂加深,拴着纤细腰肢的大掌松了松:“斐煊,当年我和梦瑢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

“我想象中是什么样子并不重要,我姐姐在我面前并没有说过你半点的坏话,反而都是让我向你学习。”濡慕的眼神和表情,就算是慕酒甜看了都不禁动容,没有半分的阴霾:“顾哥,我当初是真的把你当成姐夫一样看待。”

办公室安静下来。

慕酒甜视线淡淡的看着有着长达十五秒沉默的男人,眉目深沉:“斐煊,这两件事并不能够混为一谈,给酒甜道歉。”

“我不要。”

“斐煊。”

“顾哥。”他也声音拔高:“我说了,我不要。”

再一次重新回归平静。

慕酒甜忍不住低笑了下。

笑声在泛着死寂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的清脆,也讽刺,无视身侧男人投射过来的视线,轻而易举的便挣脱他的怀抱,她站起来,长指漫不经心的撩了撩肩头散落的长发,美眸微眯:“行了,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了,你们有这个功夫,我没有这个美国时间作陪。”

唇角弥漫开来的都是笑意,却没有温度。

“酒甜。”

顾少卿也跟着起身,眉心微蹙,想要重新去拥抱她,却扑了空。

捡起办公桌上的文件,高跟鞋的声音没入地毯,和柳斐煊擦肩而过,她嗓音清凉:“真的很抱歉,没让你占成我的便宜。”

微笑,颔首,开门出去。

电梯按钮的冰凉从指尖一口气窜入心底,让慕酒甜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这个冬天还真是冷的厉害,也漫长的厉害。

看着电梯门上自己不清楚的倒影,慕酒甜勾唇讥讽的笑了笑。

直到电梯达到顶楼,顾少卿才从办公室里追出来,动作从未见过的匆忙,少了他原本的清贵,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酒甜,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让斐煊给你道歉的……”

“顾少卿。”

清清淡淡的三个字,说出来毫不波澜。

电梯门在身后打开,两个人都无心去看一眼,慕酒甜睨着面前格外矜贵的男人,西装外套上永远没有丝毫的褶皱,她笑了笑,说出了她一直思考的话题:“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分开比较好?”

攥着她手腕的大掌突然停在半空中。

收紧,顾少卿看着面前踩着高跟鞋低自己半头的女人,温静的脸蛋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和她对视,几乎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酒甜。”

“在。”

举手,杏眸弯弯,她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不用我说,你都能够感觉出来,你对柳梦瑢的感情已经深厚到你自己都无法言说的地步,不光是柳梦瑢本人,现在就连她的弟弟都护在了你的包容圈之中。”清净的五官温柔,缓缓的抬起:“顾先生,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几乎黯哑的嗓音说不出对错,眸底蘸着极黑的色彩:“所以呢。”

“所以啊。”红唇挽起最大的弧度:“我可能又要行使顾太太的权利了,上次我要求你不再和苏安然联系,你答应我了。”

抬眸,黑白分明的杏眸倒映着他的模样:“那这次如果我要求你不再和柳斐煊联系呢?顾先生会不会答应顾太太。”

最后一句,拖着长音,几乎带着撒娇。

慕酒甜却很清楚,她不是在任性,更没有撒娇。

大掌攥紧,她看得很清楚,骨节泛着青白,却猛然将她拉入怀中,死死的扣在他的胸膛之上,力道之大几乎是准备将她嵌入他的血肉一样。

疼,比刚刚的撞击还要痛彻心扉。

她觉得,她疼的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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