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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你是准备毁了你之前所努力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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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确定,如果沙发上的男人不是同时被下了助兴剂和肌肉松弛剂的话,恐怕能够一脚踹到她的心口,暴虐到将她踹的吐血。

心思有着一瞬间的惶恐,却努力让自己冷静,按照剧本,出口的声音颤抖着:“滚?我这样染了一身性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了的女人,能够在临死前女上位睡一下你这样的极品男人,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衣料摩擦的声音,就算是看不清楚,顾少卿也能够感知到闯进来的女人将身上的衣裙脱光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衣服,调笑着走过来,身上的香水味浓郁的刺激着感官,几乎让人窒息。

摩拳擦掌,女人几乎是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却在下一秒尖叫声响起。

“你是不是疯了?”

捂着被水果刀划了一下的胳膊,鲜血从指缝中流淌出来,女人瞪大双眼,带着不可置信:“不过是打一炮而已,你又不是女人,矫情个什么劲儿啊?还划伤我,你他妈才有病是不是?”

“滚出去。”看不到具体的模样,顾少卿只能够朝着大致的方向比划着,噙着从未有过的狼狈,如同受了重伤喘息的困兽,五官的线条因为引出来的情与欲而深寂着浓郁的暗色,指间捏着水果刀:“否则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凶什么,我只是想要睡你一次而已,你又不吃亏,再说了……”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那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娇软嗓音噙着还未消退的醉意,懒懒散散的唤着他的名字:“顾少卿,你……”

最后一个字变了调。

在顾少卿模糊的视线中,那道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房门口不远的地方,再次开口,没了醉意,携带着极浅的慌乱:“你,你们……”

“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顾少卿维持着冷静,想要起身,却架不住药效的浑身无力。

更无法阻止只穿着小衣服的女人挺了挺身前的柔软,讥笑:“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也是来分享这个牛郎的,他性子可烈了,还划伤了我,不如你先来驯服一下?”

两个人的距离并不远,慕酒甜能够清楚的看见顾少卿纯黑的眸子皲裂开来细密的慌意,可能是第一次,那种翻滚出的几近最为阴暗的戾气充斥在整个人的身边。

眸子重重的一缩,捏着水果刀的力道不断的加深,再加上要抵抗接连翻滚上来的欲念,顾少卿几近失控:“酒甜,你信我吗?”

半晌,久到他都要失去自控的念头。

慕酒甜的嗓音才幽深的响起:“我自然是信你。”

说完,她两步上前,将穿着小衣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拽到门外,连同她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

那女人还在叫嚣着:“你干什么啊?你和他认识又能够怎么样?不过是个牛郎,你想要上,我让你第一个上就是了,你赶我做什么?”

“滚出去。”

一张卡顺势塞进对方的手中,慕酒甜反手将门甩上。

干脆利索,顾少卿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后瞬间松了一口气,任由那努力压制着的感觉肆虐而上。

慕酒甜才刚回头,就被男人用力掐着腰身重重的抵在了房门之上。

低唤着她的名字,没有焦距的那双眼眸失控,跳动着欲念的火苗,幽蓝色,脑袋趴抚在她的脖颈里不断的舔吻啃噬:“酒甜,我的酒甜……”

“顾少卿,你冷静点。”

她的嗓音冰凉,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去帮你找医生。”

“你就是我的医生,你就是……”

低吼的嗓音在耳边冲撞着,大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条理,胡乱的拉扯着她身上的衣衫,气息浸在欲念中无法自拔。

耳边的呼吸沉重,慕酒甜睨着他英俊狼狈的面孔,红唇缓缓的划过一道讥讽的弧度,又漠然:“顾少卿。”

咬字清楚:“你是准备毁了你之前所努力的一切吗?”

不轻不重,却让顾少卿所有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下来。

只有近距离才能够看清对方的面孔,那张精致熟悉的小脸上有着如同厚冰一般打不破的冷漠,颤抖的手指从慕酒甜身上撤下来,顾少卿踉跄了下,并没有回沙发,浑身无力到靠着门板席地坐了下来。

有着地毯,也不算冰凉。

低哑性感的嗓音:“刚刚的事情很抱歉。”

“没关系。”低应,她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没有抬眸再看他。

顾少卿轻笑了下,狼狈的脸色遍布着自嘲:“能不能给我根香烟?”

“好。”不敢再碰他,慕酒甜从茶几上拿了盒房间自备的香烟,拆开包装,递给他。

青白色的烟雾在无人说话的死寂空气中弥漫开来,模糊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

这烟并不是他平日里抽的,可他却全然不顾了。

慕酒甜就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捏着香烟,头顶上的灯光格外的清晰,照射着他身上萦绕的孤寂和空虚席卷每一寸神经末梢,无处遁形。

直到一根香烟吸完,他才呛了一口,被欲念薰红的脸庞微咳:“帮我叫医生吧。”

“好。”

医生来的很快,给之前一直泡在冷水中的顾少卿扎好了点滴,濡湿的短发还滴着水,手臂搭在扶手上,就算是穿着纯白的浴袍,也显得格外冷贵沉静。

医生是名女性,多看了顾少卿一眼,才转眸对着慕酒甜嘱咐:“顾先生身体里浓度很高的助兴剂和肌肉松弛剂,今晚恐怕会引起低烧,还希望你注意一下,有任何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

将医生送出去,正好遇见接到电话赶过来的闻秘书,他身边还有盛怀暖的存在。

两个女人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个眼神,慕酒甜有些疲惫,按了按额角:“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我有些担心便查了你们的位置赶了过来。”

谎撒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但闻秘书处于担心顾少卿的情况下,也没有听出来,快步赶到顾少卿的身边,低声:“顾总……”

“我没事。”

单手搭在额角,短发有些凌乱,勾勒着别样的落拓:“事情调查过了吗?”

“调查过了。”闻秘书颔首:“是场意外,那名女人是无意间听到酒保的话才找过来的,酒保也调查了,他说的房间号是您楼下的那间,我找人去看过了,的确是有位中了药的牛郎在里面,应该是中间听错了房间号导致的误会。”

有些事情既然是要做,那自然是做的滴水不漏。

盛怀暖抱着手臂上前,眼角眉梢都带着讥笑:“顾大少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可喜可贺,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毫不收敛的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占了便宜去,那这么算,我们家小酒甜岂不是很亏?”

没有任何的精力和盛怀暖吵,眸色微深,短发下从慕酒甜的角度只能够看到侧颜,泛着不正常的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水泡的时间有些长。

上前,按住盛怀暖的手臂:“怀暖,别说了。”

“怎么不让我说,我说的正高兴呢……”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撩了一把蓬松自然的卷发,她随意的接了起来。

可还没有几秒钟,脸色渐渐冷沉,眉目微蹙的将手机塞进慕酒甜的怀中:“找你的。”

“谁啊?”

“狄克斯。”

白皙如玉的手指伸过去:“狄克斯,我是慕酒甜。”

无人说话的房间是安静如斯,却凭借着慕酒甜和顾少卿之间的距离,他听不见她手机里的声音,却能够感知到她朝他的方向睨了一眼,无波无澜:“好,你先回国吧,我过两天就回去。”

有那么一抹熟悉感涌上心头,英俊的脸庞没有泄露半分,心底不自然的火气已经不存在,顾少卿的嗓音温着:“发生了什么事?”

“狄克斯的画被人诬陷抄袭,并砸了他在巴黎的画廊。”

将手机还回去,慕酒甜没再看他,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表情:“我说我会帮他解决,先让他回国。”

慕酒甜从躲闪他眼神的第一时间开始,他就明白,她对他的信任荡然无存,这些话没有撒谎,却也没有说到电话中的重点。

薄唇扯了扯:“你在怀疑我?”

“没有。”慕酒甜没有半分的不对劲,挽起嘴角,随意的笑:“我只是觉得有些巧合罢了,狄克斯的画廊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慕酒甜,你看着我。”

她没有动静,他又重复了一遍,微冷。

黑白分明的杏眸抬起,黑色的眼珠停留在他的脸上,浅浅的笑:“有什么事情吗?”

“你觉得是我怕他耽误了我追求你的脚步,所以故意针对他对吗?”几秒短暂的停顿,顾少卿直接拔了手背上的输液管,一串血珠溅了出来。

闻秘书惊呼:“顾总……”

可顾少卿却全然不顾,忍着虚弱,两三步上前,强劲的手臂将慕酒甜狠狠的拥入了怀中,力道非常大,几乎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之中:“甚至你现在住着的别墅都是用他的名义租的,你觉得我对他有敌意,对吗?”

冰凉的气息,就算是中央空调都暖不过来的男性躯体。

他手背上的血珠蹭到了她的掌心里,黏腻的触感,她垂眸睨着,有那么一瞬间想起来电影院里她为了克制而将掌心攥出四个似月牙的伤口,到现在才刚刚结痂。

没别的感觉,只觉得讽刺的厉害。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他低哑的嗓音泛着几乎要绷断的紧张:“酒甜……”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我没有说过,而且我觉得凭借着顾少的心计,就算是真的看狄克斯不顺眼,也不会玩这么明显的手段。”

她任由他抱着,有些好笑的摇头:“顾少还是坐回去吧,针眼已经沁血了,我帮你把医生叫回来。”

顾少卿这才松开手臂,却垂眸睨着她,视线晦暗:“那你信我吗?”

越过他的肩头,慕酒甜看着闻秘书早就紧张的站在他的身后。

“先帮顾少止血吧。”

微笑,没有点人名,闻秘书立刻上前。

顾少卿看着她转身就去打电话的模样,薄唇掀了掀,扯出来的弧度带着的都是无法描绘的自嘲,浓烈到带着痛意。

最终,她还是不肯信他,就算是清楚不是他做的,也只是因为手段粗糙到不像他的风格而已。

多么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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