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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三天后的婚礼恐怕不适合安德烈先生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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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听说你前两天还阻止了少卿抓捕秦棋?”

说话间莫子轩停顿了下,他和盛秦琪也算是从小就认识,却并不是非常相熟。

听着慕酒甜应是,他指尖在手机边缘摩擦了下:“我知道你和盛家的关系一向好,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现在西城区风声鹤唳,秦棋身上又有着很多不确定因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离远点比较好,省的将你也牵扯进去。”

“不会的。”

“什么?”慕酒甜说的突然,莫子轩有一瞬间没有听清。

她在电话这头笑了笑,只是单纯的牵动唇角:“你可以说是我仗着顾少卿,也可以说我是仗着盛秦棋,但我却能够肯定,不管这些杂七杂八让你们挠头的事情我插手多少,我都不会被牵扯进去。顾少卿不肯,盛秦棋也不肯。”

所以,她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中搅和,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最为平衡的支点来维持他们的关系。

她这个人,向来自私的很。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的话,又怎么肯出头呢。

就比如唐娆的事,她从来不肯插手。

到凤龙轩的时候,距离慕酒甜和安德烈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五分钟,再让侍者引着路进去,便只剩下最后两分钟。

推门进去,安德烈的视线第一时间投射了过来,依旧是那样让人不舒服的打量,看着她坐下后皱眉:“慕小姐,守时是一个人最起码的本质,虽然你是个女孩子,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拥有这项美好的品质。”

“我似乎并没有迟到吧。”

不动声色的将腕上的手表解下来,又推了过去,慕酒甜抬眸朝他凉凉的笑:“我虽然没有安德烈先生这样早到,但还麻烦安德烈先生不要随意扣些名头在我头上,这会让我很不舒服。”

毕竟她向来不是个受委屈的。

安德烈没有想到她能够这般咄咄逼人的反驳回来,一瞬间眼神复杂了下来,却没有说话。

将腕表重新戴回去,慕酒甜也没有点餐,甚至连杯子中的水都没有喝一口,黑白分明的杏眸温凉着,有着最原始的微笑:“不知道安德烈先生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下午还有事,恐怕不能够腾给你多长时间。”

“你电话中……”

“抱歉,我是临时有要事走不开。”她还没有自虐到上赶着找不开心,清净着一张小脸:“所以还麻烦安德烈先生长话短说。”

接二连三的被堵,这是安德烈从未有过的待遇。

脸色难堪着,睨向她的眼神同时间有着不喜和复杂,只是躲在太阳镜下,让旁人都看不清而已。

轻咳了声:“既然慕小姐这么忙,那我就如你所言长话短说。我是安德烈,这是你们称呼我的名字,但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请说。”

“我姓克莱斯特。”

最后四个字,像是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了她的脑海中,脸色僵硬有着瞬间的慌。

慕酒甜仰脸,抿唇显得异常寡淡:“那还真是个很大众的名字,我认识的人中似乎也有姓克莱斯特的。”

“如果克莱斯特还不能够宣告给慕小姐什么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安德烈将手放在了桌子上,慕酒甜能够看得清,他的无名指和食指上同时戴着戒指,如果说无名指是婚戒的话,那食指上的戒指相比之下显得更加低调和内敛,却有着岁月磨灭后的考究。

他的嗓音在包厢里很冷静,也很残酷:“我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的名字是克莱斯特·阿格莱亚。”

慕酒甜终于知道安德烈为什么一直称呼自己为“慕小姐”,在自己不接受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同样不欢迎着自己。

那就正好了。

她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安德烈先生想要说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了,你放心,这辈子我无论姓什么,都不会姓韦恩,这是我对你的保证,同样也是我的承诺。”

“慕小姐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的聪明……”顿了顿:“也同样的狠心。”

安德烈看她的眼神终于从审视变得夹杂着少许的温和,交叉在一起的手指相互摩擦了下:“我女儿向来心善,有些事情她能够容忍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不一定能够容忍,慕小姐将来也是做父母的人,恐怕能够体会我的心思。”

体会,当然体会。

“安德烈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要先行一步了。”

起身,慕酒甜拿起自己的手包,没有等他任何的回应,抬脚边准备往外走。

“慕小姐。”安德烈的声音突然唤她,和以前一样,带着特有的韵味,莫名的也多了层复杂。

她没有回头,却听见他起身的动静:“我听说慕小姐和顾先生的婚礼,慕小姐这边没有任何长辈的参加,我无论如何都算是你父亲现任妻子的父亲,按理说你也可以唤我一声外祖父,我可以替代慕先生的身份,来将你……”

“安德烈先生。”面无表情,慕酒甜原以为自己可以忍得,异常淡漠的嗓音:“你不承认我,却妄想以长辈的身份来插手我的生活?是谁给你的脸面,让你觉得你能够代替慕晓东的位置,牵着我交到顾少卿的手中?到时候你想让我怎么向西城区介绍你的身份?”

轻笑,态度又冷又讽:“我亲生父亲现任妻子的父亲吗?那他们要问我亲生父亲是谁时该怎么办,要我亲口告诉他们,我亲生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强迫犯吗?安德烈先生是法国人,但应该也懂得强迫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觉得诉讼期已经过了,所以便可以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耀武扬威了吗?”

慕酒甜从来不想要和韦恩家族的人有过多的牵扯,现在更不想和克莱斯特家族的人有牵扯。

如果不是他秉持着高傲而施舍的语气,她是能够走得。

外祖父,她就只有一个外祖父,但怎么样,都不可能是面前这个人。

“慕小姐……”

“安德烈先生放心,你们稀罕那个强迫犯,但我却不稀罕,还是你们如珠如宝的哄着吧,三天后的婚礼恐怕不适合安德烈先生参加,就先这样。”

直到最后,慕酒甜都维持着表面的笑意,却像是最大的讽刺,直直的迸射进安德烈的眼眸。

他看着她快速却不显得慌乱的脚步,一时间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只是不能容忍可能会破坏自己女儿婚姻的任何因素的出现而已。

他没有做错……

从凤龙轩出来,整个人步履匆匆,那种慌忙就连司机都看得出来,下意识一愣:“太太,您怎么了?”

“没什么。”深呼吸,慕酒甜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能够爆发出来:“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哦,好的。”

虽然慕酒甜觉得自己假装的非常好,但表情的不对劲,却是任由谁都能够看得出来的。

就连盛桀炵想要上去讨个抱抱,都被慕酒甜脸色疲惫的推开,蹲在他面前,秀眉微皱:“抱歉,桀炵,甜姨现在有些心烦,想要上楼休息一下,你自己玩好吗?”

“甜姨你不舒服吗?”

“不是,只是有些事情很辣手,甜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

“真的?”

她点头:“当然是真的。”

盛桀炵还没有成长到能够看出这样谎言的时候,便信以为真的搂着她脖子,亲了亲,然后放手:“好,甜姨赶紧上去休息吧,我跟着于婶玩就行。”

“真乖。”

“你就是慕酒甜?”从上而下的打量,双腿交叠在一起的姿态张扬着唯我独尊的傲慢气息,在她点头后薄唇轻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韦恩·巴特莱,也有可能是你的亲生父亲,所以我这次和你见面就是希望你同意去和我做份DNA检测,如果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将会得到我名下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不是……”

轻薄低沉的笑声:“我也可以给你一百万作为这场闹剧的补偿。”

“我的亲生父亲?”在微怔过后,慕酒甜还记得自己那时维持着最平静的笑意,无喜无悲的温凉,朝着对面的人轻笑:“这是骗人的新把戏还是什么?希望下次韦恩先生骗人的时候记得调查清楚,我父亲至今还健在,母亲虽然去世,却和韦恩先生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看来你母亲真的没有告诉过你。”

她皱眉:“什么意思?”

长指随意的在桌面上轻敲着,这个餐厅是整个巴黎最为有名的,包厢更是难定。

可就是在这个包厢里,巴特莱缓缓的将当年的事情讲了出来,虽然只有只字片语,过程也省略了不少,但却依旧令人触目尽心。

似乎是想到当年的过往,男人嗓音微低了下,却极具磁性:“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并不知道你母亲为我生下了你,走吧,跟我去做个鉴定,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会向家族承认你的存在。”

捏着咖啡杯的力道在讲述的过程中一再加重,最后直接颤抖,将咖啡直接洒了出来。

冒着热气,淋到手指上,却让慕酒甜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也就是说,你强迫了我母亲?”

“我解释过的。”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以站立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当初是我误会了,现在我将误会解除,不是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

嗓音按捺着最痛苦和不可置信:“韦恩先生是在国外呆久了,不懂中文了吗?皆大欢喜是指双方,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能够和你欢喜起来吗?”

“酒甜……”

“韦恩先生不用多说了。”一把抓起自己的包,慕酒甜屏住呼吸,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事情到底如何,不可能只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会去调查,至于DNA检测,还是等我下次有空再说吧。”

她没有喝咖啡,没有吃东西,长发挽起,不会留下任何的毛发。

她觉得她这样可以走。

却在马上要离开前,却猛然听到身后的人压低嗓音:“拦住她。”

手腕被抓住,她下意识的挣扎……

“酒甜……”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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