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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一份很重要的合同被偷了,梦榕说很多证据都指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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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

顾少卿有一瞬间的想笑,死寂了半天后,不紧不慢的去摸她的侧脸:“酒甜,我承认前段时间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在等着你有回心转意的一天,但我的耐性不足,你不要让我等的太久了,好吗。”

他是爱慕酒甜,但不可能任由其对自己疏离至此。

她是他的妻子,只会是他的妻子。

“乖,你说的,我都可以改,回到我身边。”

听着耳边的声音,慕酒甜慢慢抿唇,他竟然还觉得自己是因为柳梦榕的事情而闹脾气。

盯着男人看似温和却带着命令的俊脸,她的心脏有着一瞬间的不舒服,说不出来,只觉得堵的厉害。

“顾少卿。”几近叹息的嗓音,慢慢的将脸侧的大掌拽下来,慕酒甜温凉散漫的嗓音柔和的就像是低哄,学着他曾经的腔调:“离婚这件事,是我已经决定了的,寒锦是我的律师,你也可以交给邢树去处理,以后不要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恩?”

“如果我不答应呢。”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不远处审讯室的门开了又关,似乎是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没有分过去半点眼神,慕酒甜往后退了一步,远离顾少卿笼罩下来的身影,看着他的脸,冷然却不失矜贵,她出口的嗓音平和:“那我们恐怕就只能够在法庭上见面了。”

“有顾文斌在,唐娆肯定会没事的,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们在这里等了。”她没有带包,裙角在转身的时候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度:“这边很方便打车,你们无需送我。”

俏丽的身影没有半分的停留,顾少卿目送,却没有追上去。

从口袋中摸出根香烟抽上,青白色的烟雾飘散在空气中,慢慢模糊着视线与空气,勾勒出别样的色彩。

邢树尴尬的看了个结尾,凑过来眼神复杂:“少卿,你就准备这么放手?”

“放手?”男人低哼,深不见底的眸就像是酝酿出的黑洞,薄唇扯起,叼着香烟含糊:“她有弱点,所以我等着她主动来见我。”

很期待……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

慕酒甜按照他们说好的,在第二天中午,先去了超市买了午餐的食材,然后再驱车去了青宅。

停车,透过车窗看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原种着紫罗兰百合的花园里,多了一片秋海棠,嫩生生的白粉色,摇曳在空气中,像极了半娇羞半傲慢的小姑娘。

微怔,惊得连手刹都差点忘记放。

明明没有离开多久,却陌生的好似一切都是全新的。

于婶听到动静连忙迎了出来,接过慕酒甜手中的超市塑料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瞬间就笑了:“太太,这是先生婚前就亲手为您栽下的,还不让我们告诉您,说是给您一个惊喜,可谁知……”

现在她都搬出去住了。

慕酒甜抿唇,这些他从来都没有给自己说过,眼眸微垂,调整着情绪:“于婶,你先帮我把菜都放到厨房去吧。”

“好的,太太。”

于婶也没问她想要做什么,转身就走。

背对着,慕酒甜在原地怔楞了好一会儿,一阵风吹过来,隐约带着花香。

应该不是秋海棠的。

这片花园就种在泳池一旁,淡蓝色的水波在阳光的照射下荡漾出一道道起伏的水色,两者交叠在一起,就好像是花开在水面上一般。

素白的手指忍不住过去摸了摸。

“喜欢吗?”

健硕的手臂猛然从后面将她的腰身环住,慕酒甜才瞬间清醒,脊背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膛里。

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尖上低笑:“看样子应该是喜欢,否则我在楼上看你那么长时间,你也不会没有注意。”

说话间,从薄唇中吐出的热力直接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微微的战栗。

下意识的心慌,她连忙转身抵住他的胸膛,后撤一步从其中逃离,语气比之前快了一拍:“听于婶说,这些都是你种的。”

“恩,原本是给你的惊喜。”

嗓音漫不经心着,顾少卿随口回应,也没有介意她的抗拒,去摸了摸花瓣:“只可惜,花开了,花的主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见。”

“现在也算是看见了。”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情绪,慕酒甜的视线侧过去落在花上,嗓音缓慢着:“那你知道秋海棠的花语吗?”

“不知道。”

“苦恋。”

秋海棠,相思红,断肠花。

轻笑,她仰脸去看他,长发就在风中飘舞着:“这种花不适合你,也不适合在这个庭院里出现,所以还是将紫罗兰百合都改回来吧。”停顿了下:“不过,还是谢谢你,曾经的你。”

颔首抬脚和男人擦肩而过。

她这个人,就像是天煞孤星一样,未出生就连累了母亲,而后是最好的闺蜜,和她有着亲密关系的人总没有好下场,就连喜欢的花,都有着这样的寓意。

不是挺可悲的吗?

一场沉默无言的下厨,顾少卿就在外面等着陪着,慕酒甜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将最后的汤品盛到碗中,她招呼着于婶端出去。

“太太,先生等着您一起吃饭呢。”

“我不吃了。”将单肩包拿上,绑起来的长发散下来,慕酒甜这样的姿态一看就是准备走的模样:“还有点事,我先走。”

说完,她也没进餐厅,抬脚就准备走。

别说她原本就没有要和顾少卿共进午餐的念头,看过那些花之后,她也确实没有什么胃口。

还没走两步,手臂就猛然被攥住,低沉的男声:“慕酒甜。”

“还有什么事吗?”她转脸,有些疲倦和头疼:“是饭菜不和你胃口,还是怎么的?”

“有什么事让你连吃饭都顾不上?”

慕酒甜冷静的微笑:“我如果说不想要和你一起吃饭,岂不是得罪了你,所以还不如说是有事。”

好声好气的嗓音,却没有丝毫的遮掩。

顾少卿的脸色瞬间黑沉,拉着她就往餐厅走:“要么和我一起吃饭,要么搬回来住,你自己选。”他的手劲很大,攥紧到她骨头都泛着疼:“你和盛怀暖那天晚上去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清楚,难不成在她家还没有住够?”

慕酒甜觉得顾少卿开口说话的模样真是烦人。

被强行按在椅子上,她几乎想要像是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可她的理智却不允许。

深呼吸,她控制着嗓音的平和:“顾少卿,你真想要和我吵架?”

“如果你乖乖吃饭,我们就吵不起来。”顾少卿英俊的脸已经彻底维持在面无表情的状态,他甚至连对面的位置都没有坐,半强迫性的扣着慕酒甜的手腕,坐在了她的身边。

嗓音冷沉:“于婶,去拿碗筷。”

慕酒甜冷眼看着旁边的男人,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侧脸温淡而不容反驳。

于婶很快就送上来一双碗筷,也跟着劝:“太太,先生说得对,您在盛小姐家一直住着也不是这么回事,您和盛小姐关系好,但毕竟盛小姐也有家人不是吗?”

苦口婆心。

慕酒甜再次深呼吸,想要将手腕抽出来却无济于事,努力勾起浅笑:“于婶,我知道的。”

她能够不给顾少卿面子,但却不想不给于婶面子。

看着于婶欢喜的嗳了一声,她再次抽了抽手腕,被攥住的是右手,抬脸:“你是准备替我吃饭吗?”

顾少卿深邃的目光在她侧颜上凝视了几秒后才缓缓的松手。

一顿饭,吃的鸦雀无声。

中途,顾少卿的手机响过两次,他都没有接,骨节分明的长指捻起看了一眼后,放在一旁任由它自动挂断。

等到慕酒甜吃完后,抽了张纸擦拭着唇瓣,顾少卿的手机再一次响了。

“是柳小姐吧。”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慕酒甜能够看清楚上面的字眼,低声浅笑了下:“如果是她找你的话,恐怕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柳小姐那么依赖你,就连工作都要捡着你身边的,难道你就真的忍心不接她的,别到时候再出什么事又要说是因为我耽误了。”

男人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回暖过,视线扫视过来,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酒甜,好好说话。”

慕酒甜耸肩,不再言语。

那再次拨打过来的第四通电话终究还是被接了起来,英俊内敛的容颜淡淡的蹙眉:“梦榕,有什么事吗?”

停顿了下,他单手搭在椅背上,无形中将慕酒甜禁锢在可控范围内:“恩,在吃饭,刚刚没有听见。”

失笑,慕酒甜用手肘顶在餐桌边,托着腮。

男人的嘴,还真是骗人的鬼。

谎言都能够说的这么似模似样。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点什么,那双原本尚算温淡的眼眸慢慢晦暗深寂下来,流转过来,最终凝视在她的侧脸上,无声无息的凉薄深邃。

“好,我知道了。”

等到他挂电话,慕酒甜未曾抬眸:“看着我干什么,我可没有欺负你的心肝宝贝。”

“如果你学不会怎么好好说话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至于教的方法,两个人心知肚明。

餐厅恢复了最初的安静。

长指将手机收起来,顾少卿起身,去客厅的茶几上捡起搁在上面的车钥匙,单手插进口袋中:“跟我走。”

“去哪儿?”慕酒甜立刻皱眉,猜不出顾少卿的意思,不由自主的烦躁:“我都说了我没有欺负柳小姐,最近的事情太多也太忙,我可以没有那个美国功夫。”

顾少卿盯着她的脸,出口的嗓音缓而轻:“一份很重要的合同被偷了,梦榕说很多证据都指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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