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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我可以到时候将结扎手术报告单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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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桀炵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祁睿锋握着他的大掌凉的彻骨寒凉,他就像是只被祁睿锋把玩在掌心中的困兽一般,拼尽全力的嘶吼着:“那有本事你杀了小爷,要是你不杀小爷的话,小爷总有一天要反过头来弄死你。”

居高临下,祁睿锋看也不看盛桀炵一眼,偏过头去,嗓音很是冷沉的像是命令的口吻:“盛怀暖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能够是谁,我都打听……”

“躲着还不准备出来吗?”将他的话毫不犹豫的打断,宛若是敛着锋芒的视线扫过:“是不是要我做点什么你才肯?”

没有等回应,祁睿锋直接了当的朝着司机兼属下吩咐:“将人带走,直接送到基地去,交给……”

“祁睿锋。”

突然出声唤他的声音温凉的厉害,夹杂着的都是异样的冷静。

慕酒甜一步一步从遮挡物中走出来,头顶上的阳光明媚又炙热,席卷着风力,吹到身上莫名有种被匕首刮过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祁睿锋这么毫不阻拦的任由她的人跟踪,为的不仅仅是想要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进入盛家老宅,更多的还有面前这场。

衣角在半空中翻飞起,让盛桀炵瞪大眼睛的惊呼:“甜姨。”

下意识的想要朝慕酒甜跑去,用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拴住他手腕的大掌,回头朝着拉着他的男人又喊又叫:“你放开我,甜姨……我让你放开我……”

就算是他愤怒的一口咬下去,也没有让对方有丝毫的松手。

“桀炵,你先站那别动。”

慕酒甜深呼吸,任由埃尔德也跟着走出来保护在她的身后,用平静的声音安抚好盛桀炵后,她才缓缓的抬眸,在那道冷锐的目光中慢慢抿笑:“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吗?现在我出来了,你想要做什么。”

“盛桀炵果然是你的死穴。”毫无温度的嗓音,就算是提到盛桀炵三个字的时候也无波无澜暗藏着讥讽的冷蔑:“你向来聪明,以前就躲在盛书画身后出谋划策,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你想进入盛家老宅。”

“去叫门吧。”

四个字砸下来,慕酒甜身侧自然垂落的小手带着微微的颤抖。

她知道这不是一道选择题,更了解祁睿锋的性子,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恐怕盛桀炵今天绝不会安全的回到她的身边。

不得已,照办。

抬脚走上前,和祁睿锋擦肩而过,在那双冷然不动的眸子中,慕酒甜敲响了别墅大门,里面很快就传来管家的声音:“谁啊。”

“是我,慕酒甜。”

管家立刻上前开门,他在盛家足足工作了三十五个年头,就算是盛家家破人亡的这些年里,也都是他一个人在撑着这费时费力的老宅,几乎贴补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让其不至于破败不堪。

“慕小姐,您来……”声音越过慕酒甜肩头看到台阶下所站之人时戛然而止,原本有些浑浊的眸子瞬间亮起,带着不着痕迹的恼意:“慕小姐,您是半个主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我都无话可说,可您最不该的就是带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

像极了绕口令的话,也带着指桑骂槐。

平光眼镜上反射出白光,让祁睿锋的眼神令人分析不出丝毫,慕酒甜顺着管家的视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在管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按住他的手腕:“管家爷爷,那是盛桀炵。”

盛桀炵。

盛。

管家早就知道盛怀暖当初回来带了个孩子,可从头到尾也没有真正见过。

就算是第一次相见是这样的场景,他眸底也迸射出滔天的惊喜来,慕酒甜清楚的感觉到他被她攥着的手轻颤:“好,好啊,没想到我这个早该死的老头子也有一天能够亲眼看见小姐的小少爷……”慢慢变弱的嗓音在看清阶下的画面时猛然一怔,似乎意识到什么般的紧绷,略厚的唇蠕动了几秒,吐出来的字眼几乎溢出厌恶:“他想进来?”

没有点名道姓。

慕酒甜却颔首,苍白着脸喃喃:“恩,整整四个月了。”

管家看了眼祁睿锋,又看了眼距离不远却被控制着的盛桀炵,背过手去,步履蹒跚的往里走:“罢了罢了,要进来就进来吧。”

三十五年了,他从小看着盛秦棋和盛怀暖长大,最清楚她对某人的一腔爱意,只可惜……

所以管家厌恶他,厌恶到就算是允许他进来,也决不允许自己再见他第二面。

就连最基本的茶水也是新来的帮佣端上来的,慕酒甜没有碰,直直的看着对面,冷静到压抑着一股随时能够爆发出来的恶怒:“进我已经帮你进来了,忌日过也过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才能够将桀炵放了。”

黑白却绝美的遗照挂在客厅墙上的正中央,好看到窒息,眼角眉梢勾起来的弧度就算是隔着玻璃也有股烟视媚行的调调。

祁睿锋站在照片下,仰头看了良久才弯腰点燃一炷香,身影背对着冷锐逼人的敛着浓郁的暗色,闻言只是沉声:“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素日里冷漠斯文的男人慢慢转身过来,眉目生寒的睨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你告诉我,盛桀炵到底是谁的孩子。”

想起那接连三处的亲子鉴定报告,最后结尾统一的百分之零点九的DNA匹配度,让他当初差点发疯般将其撕扯干净,心头不敢相信和漫天怒意交织着经久不散。

现在他就要一个答案。

是,还是不是。

“祁睿锋,这对你来说重要吗?”

她的语调平静,平静的似乎不带任何温度。

他对上她的眼睛,足够她清晰的看见灯光下瞬间冷沉了好几度的俊脸,下颚绷紧:“重不重要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慕酒甜看了他良久,突然起身走近,脚尖和脚尖的距离只差一个手掌。

她不记得有多久他们没有站的如此之近了,却轻轻袅袅的笑:“祁睿锋,他到底是不是其实没那么重要的,就算他是,你也间接害死了他母亲,也和他反目成仇,你没有听见他刚刚和你说什么吗?总有一天,他会杀了你的。”

“所以说,他是。”

“是啊,他当然是你的亲生儿子。”慕酒甜甜笑,缥缈到让人琢磨不清:“我这么说,你信吗?”

他都不需要回答,慕酒甜也能够从他的眸底看出答案。

“当初我说不是,你不信,千方百计的要去鉴定DNA,可鉴定结果真的出来了,你也还是不信,又千方百计的设圈套玩把戏的想要从我口中套出一句真话来。现在呢,我说他是,怎么你还是不信啊。”

她笑的肩头都不断耸动起来:“你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我原封不动的告诉你还不行?”

“慕酒甜。”祁睿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意思,眸底黑湛湛的像是打翻了墨,一步上前,猛然扣住她手腕的动作几乎捏的她骨头作响:“别给我玩什么花招,你应该清楚我没有什么耐性,到底是或者不是,我要一个最终答案。”

祁睿锋在狂怒中的力道比顾少卿平日里的动作还要重上数十倍。

疼的慕酒甜额角瞬间就沁出汗来,却咬着唇依旧用漫不经心的嗓音:“最终答案啊,你不是鉴定过DNA吗?我又没有什么能耐能够修改,所以他不是。”

“慕酒甜。”

“是是是,你要是想要是的答案,那我就告诉你他是还不行?”

彻底的恼怒,祁睿锋浑身爆发出来的气势好似下一秒就能够将她整个撕掉。

她的下颚一瞬间被人掐住,骨头咯吱作响,男人如同深渊般阴测无底的眸子凝视着他,咬着字眼嘶哑晦暗:“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玩,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他到底是不是。”

“如果是,我会把他带走,并且向你保证,我这辈子除了他一个孩子外,不会再有任何孩子,百年后也会将祁家所有的家产都给他,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到时候将结扎手术报告单给你,同时也向外公布遗书和财产分配。如果不是,西城区所有针对他的流言和行动,我都不会再插手管任何,莫家能够看在死了的盛怀暖的面子上护他多久就算是多久。”

黑眸骤眯:“慕酒甜,你选呢。”

他的每一个字眼都在逼着慕酒甜选择前者。

可奈何她根本就没有妥协的意思,杏眸挽起来的弧度好看到不行,笑着:“只可惜,祁少,就算是让我选,他也不是啊。”

“慕酒甜。”那双黑眸眸底瞬间染上的血红,有着刹那间疯魔的姿态,却在最深处有着皲裂般细密的恐慌,大掌下移,疯了般想要掐住她的喉管,却在上手的一瞬间,恍惚停在半空中。

似乎回忆起什么,最终嗓音慢慢平静,比慕酒甜的漫不经心更加人可怖:“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祁睿锋,你想要忏悔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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