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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我和你同样都是父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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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整整一天,慕酒甜困倦的厉害,就算是车上不舒服也将顾少卿的大腿当做是枕头睡得昏昏沉沉的,就算是男人将她抱下车来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的在他怀中翻了个身:“我们要去哪儿?”

居高临下,顾少卿看着她窝在自己怀中乖顺的精致侧脸,薄唇噙着笑:“到医院了,约好医生帮你检查一下。”

“恩。”她重新闭上眼:“到检查的时候你记得叫醒我。”

“好。”

就算是顾少卿满口应下来,可检查的时候还是特意嘱咐医生轻手轻脚一些,整个过程除了轻微的呓语外没有任何的动静,最终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检查出来的结果单子:“顾少,慕小……”

修长的手指抵在自己的薄唇上,顾少卿示意医生禁声,看着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的小女人,用手势示意医生跟着他去外面。

医生颔首率先离开,顾少卿则是帮慕酒甜将被角掖好后才跟着抬脚,反手关住房门,看了眼手腕上银白色的表盘,嗓音很温淡:“她的身体怎么样?”

“慕小姐的身体没有大碍,也没有服用过违禁药物的迹象,不过……”医生停顿了下:“不知道顾少是否有近期要孩子的想法。”

纯白衬衫包裹着的身躯就这么随意的倚在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口袋中,顾少卿淡淡看着站在对面的医生:“暂时没有。”

“正好,慕小姐上次怀孕产子的虚亏应该还没有补好,现在怀孕并不是最适当的时间,甚至很可能在生产的时候有风险,我也是看顾少您很心疼慕小姐,所以才多嘴问这么一句的。”

揉了揉眉宇,这些顾少卿何尝不清楚。

原本不知道小望舒是他亲生儿子的时候,他便已经打定了主意,更何况是现在。

所以调理好慕酒甜的身子对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不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

话都没有说完,闻秘书快步从一旁走过来,神色匆忙带着丝尴尬:“顾总。”扫了眼医生,待他有眼色的离开后,才压低嗓音:“邢墨在警局什么都不肯交代,甚至一口否决自己绑架慕小姐的事情,而且要求见……您父亲。”

“我父亲?”

“对。”

唇瓣勾起的弧度几乎没有弧度,在明亮的灯光中眼角眉梢冷沉下来到毫无温度的地步:“他是怎么说的?”

“一开始邢少怎么都不肯说出实话,后来便说要见到您父亲才肯说。”

邢墨和顾父最多只能够称得上是点头之交,在公众场合见到后互道一声“伯父”和“世侄”的关系,其他便再无。

而邢墨这个时候要见顾父……

顾少卿嗤笑出声:“将事情告诉父亲,去不去都看他。邢墨的罪行,就算是他不肯认,只要证据链闭合,也能够治他的罪,无需担心。”

“好。”

闻秘书应,汇报完后第一时间便将事情告知给了顾父知道,顾父的反应和顾少卿一样,都是惊讶后认真思考了下他和邢墨之间的关系,在确定他们没有任何不必要的恩怨后才慢悠悠答应下来。

再次见面,谁也无法想到是在警局的询问室中。

邢墨就坐在对面的铁椅中,模样着实狼狈,但却不是衣着或是样貌,而是一种从里到外呈现出来的神色变化,准确而言是输者的落寞而焦躁不安后的歇斯底里,甚至在看见顾父走进来时,大掌几乎不受控的向前挪动,腕上的手铐和桌面摩擦过的声音刺耳到不行。

顾少卿就陪在顾父身后,两个人五六分相像的样貌毫无保留的落在邢墨的视线中,像极了无声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瞳孔控制不住的骤缩,掌心紧攥,指甲狠狠的嵌到掌心,疼痛感刺激着大脑皮层,他控制着自己言语不至于破碎不堪:“你来了。”

“听说你想要见我。”

“我不该见你吗?”邢墨的嗓音在灯光中紧绷到几乎战栗,看着他们父子俩低笑:“今天你竟然还敢把顾少卿也带着,是真的不害怕我说出些什么?还是说顾少卿早就知道了?”

顾父觉得自己恐怕是年纪大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根本听不懂邢墨是什么意思。

成熟稳重,略显岁月烙印下的痕迹的俊脸微微显得有些严肃,银灰色的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蹙眉紧蹙,直言:“我并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你竟然告诉我你不明白?”

“我该明白什么吗?”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邢墨,他像是个疯子一般喋喋不休着让人听不懂的字眼,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无法形容的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出的疯狂几乎要破体而出。

手机在裤袋中震动了下,顾少卿掏出瞧了眼,是他安排在医院里的护工发来的。

【慕小姐已经醒了。】

眉眼柔和了一瞬,回复了个“马上回去”后重新将手机放回去,低声唤:“爸,要不我先送您回去?”

顾父在来的路上早就听说了邢墨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因为这么点事情而心疼伤害了自己儿媳妇的男人。

就算是前儿媳妇,也总归生下了顾家四代唯一一个孩子,更深得他妻儿的喜爱。

爱屋及乌的心思,他应,嗓音沉稳就像是埋藏了多年的老酒般:“好,他想见也见到了,我们先回去。”

可两个人的脚甚至都没有从原地抬起,就听见邢墨唤了他一声,黑色微乱的短发,身上扣子有几颗没有系好,整个人显得狼狈却又冷静,引来他们注意后再唤:“顾少卿……你知不知道,我很羡慕你。”

没有人应,他也不在乎。

“我羡慕你一出生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顾氏的一切,得到父亲的疼爱,得到顾家二少的名号,但我呢?”

他的嗓音低低徐徐的如果不是身处这样的场合的话,恐怕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却和他此时此刻重合,透着某种极致的疯狂:“我和你同样都是父亲的孩子,我却要寄人篱下,别说是认祖归宗,就连想要名正言顺的喊一声爸都不可能,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恨你,怎么可能不想和你争高低来证明我的能力,顾少卿,你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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