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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你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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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谢琯陶语气温婉地说着。

她一直以为像江浅云这样的大牌女明星一定都非常会摆架子,耍大牌。

可是谢琯陶没想到,江浅云居然如此彬彬有礼,而且平易近人。看来她在残酷的娱乐圈取得当今这样的地位,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对了,谢小姐,请问靳严这阵子怎么样,他还好吗?”在二人沉静片刻之后,江浅云忽然问了这一句。

她并没有刻意去问,而是以一种不经意的语调去问,仿佛就像是随意的问起自己阔别多年的老友。

谢琯陶先是微微一怔,觉得有些诧异。

从之前那次云南大理之行谢琯陶就已经知道,江浅云和靳严有着过命的交情。

靳严因为怀揣着对柳亦村的愧疚,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江浅云呵护备至,有求必应。按道理来说,二人的关系应该非常亲密才是。

“那个,江小姐,你和靳严的关系不是非常好吗?难道你们自己私下没有联系过吗?”谢琯陶疑惑的问道。

江浅云神色微微变了一变,接着轻笑一声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做艺人的平时的行程非常紧。所以即便我们关系很好,也不一定就有时间打电话。”

谢琯陶点了点头,回答她道:“靳严他这阵子……”

她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都给推开,原来是靳严来了。

只见他穿着一身帅气的黑色西装,他那冷峻无双的脸庞之上,一双狭长的眸子染着淡漠,神色淡淡地走了进来。

“靳严……”江浅云见到这个男人,那美艳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道光亮。谢琯陶见到这里,也连忙回过身去看。

“你怎么来了?”谢琯陶站起身来小声的问了一句。

“刚才在电话里听你说浅云晕倒了,所以我过来看看。”靳严淡淡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谢琯陶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可是她发现那个男人只是站在一旁,却也不上前去慰问江浅云。

疑惑之下,谢琯陶抬起小脸看了他一眼,却发现靳严那双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她。

谢琯陶微微一怔,随即便理解了这个男人的意思。

于是她向江浅云点了点头,转身默默离去,把这个房间交给他们二人。

谢琯陶走后,靳严这才上前两步来到床前站定。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女人,语气淡淡的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江浅云摇了摇头,那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苦涩起来:“医生说我的病好不了,是绝症。”

“什么?”靳严那脸上神色顿时大变。他连忙上前一步,不由得紧张问道:“这么严重吗?到底是什么病?”

江浅云抬起目光,望着那个神色紧张的男人,他的反应似乎令她感到非常满意。

只见她那双原本就带着几分狐媚之气的眸子此刻渐生水光,语气凄苦的道:“相思病。”

靳严眉头顿时一蹙,那脸上的紧张之色缓缓消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辉。

“你可不要告诉我今天你只是装病,目的就是为了见到我。”

“没错,我确实是装的,不过这也没办法。我已经太久太久没见到你了,现在相思成疾。”

江浅云动情地说着,缓缓伸出手去拉住了靳严的手,用力紧握,语气中满是眷恋。

“靳严,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你还是关心我,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今天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你是搞错什么了吧?”靳严无情地将手抽了回去,他的语气中已经是毫不掩饰的不悦。

“我并不是一个那么冷血的人,听到你生病住院,做不到置若罔闻。然而我来看你仅仅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探视罢了,你可千万不要会错意。”

“靳严,你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些,不要再说这种令我伤心的话呢?”

江浅云极为凄苦的说道“这一阵子没见你,我对你日思夜想,每天脑海里全都是你。我已经中了你的毒,可解药就是你,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病入膏肓吗?”

“病入膏肓?我看没那么严重吧。居然在重要的商业演出上假装晕倒只是为了见我一面。你玩的这么开心,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说到这里,靳严顿了一顿,语气生冷道:“既然你这么精神,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再也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大踏步的离开了病房。

“靳严,你回来……”

江浅云不舍的呼唤了一声,可是回答她的却只有那沉重冰冷的关门声。

当靳严走到病房外的时候,发现谢琯陶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一个人望着墙壁怔怔的发着呆。靳严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却还仍旧没有察觉。

望着她那带着几分稚气的淡雅小脸,靳严忍不住抬手去捏了一捏,结果却把谢琯陶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靳严好笑的问道。

“没什么啦。”谢琯陶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们俩关系那么好,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应该好好聊聊才是。”

靳严收回了手,语调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好聊的,我很忙,要回公司去了。”

说完,靳严便转身离去。不过才刚刚走出两步,他又回过身来,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她已经没事了,你不需要在这里陪着她,回公司去吧。”

望着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谢琯陶顿时一脸茫然。

她从长椅上站起,推开病房门,眼前的景象顿时令她有些吃惊。

只见之前还好端端的江浅云此刻就呆呆的坐在那病床上,目光空洞,脸色无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谢琯陶感到有些奇怪,于是上前走了两步,却又惊讶的发现,江浅云那美艳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苍白了些许,两行晶莹的泪珠顺她那精致的脸庞滑下。

“天啊,江小姐,你怎么哭了?”

谢琯陶连忙走到床边站定,望着那暗自哭泣的江浅云,担忧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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