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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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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琯陶感到头脑有些涨痛,刚想挣扎着坐起身来,却感到一阵乏力。

靳严扶着她的肩膀又让她躺了回去,并且极为细致的替她盖上被子,语气间带着几分关切嘱咐道:“不要乱动,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到底是怎么了,一个感冒都一病不起,看来我的身体实在是很糟糕了。”谢琯陶苦涩一笑,那透着几分病态苍白的脸庞之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靳严的神色渐渐变得肃然了几分:“你不是感冒,你是中毒了。”

“中毒?”谢琯陶微微一怔,随即不解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医生从你的血液之中检查出了一种特殊的毒性。那是一种来自东南亚雨林中的一种有毒植物中所含的汁液。”

说到这里,靳严的语气渐渐变得无比凝重,接着他询问道:“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两天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吃了什么东西,又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

谢琯陶微蹙着芊眉回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茫然道:“没有,我并没有和什么人见过面,而且在此期间也没有在外面吃过东西。”

“这就奇怪了。”靳严皱着眉头,神色深沉间,似乎若有所思。

谢琯陶又想了想,无意的说道:“说起来,除了和谢婉兮见过一面,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你说谢婉兮?”靳严被她这一句无意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你是什么时候和她见面的?”

“就是前天晚上,她曾经来过家里,还带着东西,是来看望妈妈的。”谢琯陶见到靳严那神色晦暗不明的脸,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怀疑是她?”

靳严语气淡漠道:“那可说不准。你们俩关系很糟糕,不是么?”

谢琯陶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我想……即便如此,她应该也不会做出对我下毒这种事情。”#@$&

“别担心,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调查一下的。”

……

第二天,英国著名的皇家歌剧团来到了京城,他们将在京城一号大剧院举办一场世界级的巡回公演。

这天一早,谢婉兮就盛装打扮,之后她便应李夫人和刘夫人的邀请,一起去观看歌剧表演。

大厅中的壁炉燃烧着腾腾的火,整个屋里温暖如春。落地窗上起了一层朦胧的白雾,外面的世界已经纷纷扬扬的飘起了冬雪。%&(&

靳母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织着毛衣,听到门外的动静,抬手扶了扶花镜,便见到大儿子靳严回来了。

她刚想打个招呼,可是见到他那一脸的阴沉之色,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严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脸色就这么难看?”

“没什么,妈您接着忙。”

靳严并不愿意多说,他走进大厅之后,大踏步的踩着阶梯上了楼,径直朝着谢婉兮的房门前去了。

他抬手敲了敲门,又扳了扳门把手,接着来到走廊的围栏前站定,朝着下方的靳母问了一句。

“谢婉兮去哪儿了?”

靳母看的不解:“你说婉兮呀,她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去看什么英国歌剧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有她房间的备用钥匙么?”靳严又问道,脸色还是那般阴沉。

靳母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还是招了招手:“管家,把大少奶奶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严儿送去。”

靳严取了钥匙打开了谢婉兮的房门,接着便推门而入。他缓步在房间中走着,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在这房间中来回搜寻着。

然而他甚至把所有的柜子和抽屉都找了一个遍,却完全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就在他觉得或许是自己多虑了的时候,目光却落在挂在衣架上谢婉兮的大衣上。

靳母有些不放心,她也上楼站在房门前,望着正在对那件大衣进行搜索的儿子,脸上写满了不解。

“妈,您在这儿做什么呢?”一旁传来了二儿子靳言那询问的声音。

“言儿,你瞧瞧你大哥这是怎么了?”靳母将靳言拉到了一旁,压低声音问道:“他一大早就回来了,阴沉着一张脸,接着就要了婉兮房间的钥匙进屋到处翻。”

“有这事儿?”靳言听的新鲜,他朝着屋子里看了一眼,接着缓步走了进去。

靳严摸了摸那件大衣的口袋,却感觉到里面有个硬硬的小瓶子。他将瓶子拿了出来,发现里面是空的。

“大哥,忙什么呢?”靳言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靳严并没有回答。他面色凝重的打开了瓶子,又凑近鼻子嗅了一嗅,深沉的目光中,便渐生出几分狐疑之色。

他望着面前的弟弟和母亲投来的疑惑目光,沉声说道:“琯陶被人下了毒,是一种来自东南亚有毒植物的汁液。”

“啊?你说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情?”靳母一听这里,顿时大为惊骇,“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靳严回答道:“现在她已经住院了,正在接受治疗。所幸毒性并不是太强,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旁的靳言沉吟片刻,疑惑问道:“你一大早就来翻箱倒柜,莫非你怀疑是大嫂下的毒?”

只见靳严将手中的药瓶展示在二人面前,一声冷哼道:“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靳母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可这瓶子里什么都没有啊,你怎么就断定这就是用来装那个药的?”

靳严回忆道:“琯陶的主治医生曾经和我说起过,那种有毒植物的汁液具有毒性,但是无色无味。这里面多多少少残留一些,如果拿去做化验,就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那你还是赶紧化验去吧,万一冤枉了婉兮,会伤她的心的。”靳母到底是宅心仁厚。

“用不着,就算不这么做,我也能让她说实话!”

靳严将瓶子收了起来,接着就转身离去,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样子,他是决定在这儿等谢婉兮回来了。

靳母站在二楼的走廊间,忧心忡忡道:“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真的会是婉兮做的吗?不应该,琯陶可是她的妹妹啊!”

一旁的靳言笑而不语。他望着大厅中气势深沉的大哥,那嘴角的笑容中带上了几分深意,更像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看完了一场华丽歌剧演出的谢婉兮春光满面的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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