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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蒙古格格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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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年辽此话一出,众人开始议论,也是难怪啊,祁胤琛的身子从小到大就没有好过。

如今听闻誉亲王王妃将王爷治好了,难怪王爷对这个王妃爱的不行,二人的生活应该也很顺利才是。

祁胤琛要是生了孩子,也确实是要庆祝一番了。

祁胤琛还先不好意思了一些,抱着拳,倒也是恭敬的说:“皇兄厚爱,木青日后若有好消息,定会第一时间与皇上说的。”

“哈哈哈!好!希望你们加把劲!”闫年辽笑着说。

岑溪是被说的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整个脑袋也是缩在祁胤琛的怀里,她脸都被说的有些红,像是醉酒的样子。

祁胤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切动作和所有人的夸赞,都落入了纳兰容乐耳朵里。

容乐是很嫉妒岑溪,她觉得她凭什么得到那么多。

说来也是可笑,人家可是正妻,与你这半路出来的格格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还想在大殿之上引起祁胤琛的注意,看来完全是不可能了,祁胤琛也对自己很是没兴趣的样子。

她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气馁,在大殿之上人多口杂,要是真说她是什么不知廉耻的女人,那也不是很好吧。

在外面还是需要装一装样子的,她是时候要学着沉住气了。

今日闫年辽喝的有些多了,大概是因为高兴,闫朝兮坐在那里盖着头盖一晚上也没吃什么,她很早就被送入了洞房,留下袁铭在外应酬。

袁维清见自己大儿子娶了公主以后,就烦心的不行,压根都不想见着袁铭,在宴会上匆匆用了饭后,找了个借口早就走了。

大婚宴会结束以后,闫年辽让祁胤琛留下来,说有事与他说,今晚就暂时住宫里,让太监宫女给岑溪先安排进了养合殿去休息。

祁胤琛也是放心,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自己留下来和闫年辽谈起事情。

“八弟,你觉得那个纳兰容乐如何?”闫年辽憋了一晚上,他见到容乐的时候,就想将其纳为己有。

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他满意的人,也想问问祁胤琛他的意见是什么。

祁胤琛对那个纳兰容乐并不了解,而且在宴会上也没注意过她的长相,再说了她可是蒙古人,要进云瑶国,蒙古会答应吗。

蒙古格格嫁入云瑶做妃?可汗大概也不会同意才是。

“臣弟不是很了解那人,只是看了一眼,若是要按长相来看的话,这姑娘也确实是可以的,如果说人品,皇兄你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还是多多考虑考虑,再做定夺。”

“你说的对。”祁胤琛说的也是,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就要将人家纳入后宫。

结束一天婚宴的闫朝兮好不容易坐在婚床上休息了,盖头也是按照婚礼的习俗揭开的。

喜娘走了以后,闫朝兮就放开了自我,袁铭见到了那么美的闫朝兮都有些心动。

如果他能够和闫朝兮真的成婚,度过一生,那该有多好。

但是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闫朝兮心仪的人并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强行来的话,也只会引起她的反感。

袁铭是个君子,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乱来的。

闫朝兮将头上的装饰都卸了下来,有袁铭在,要换衣服也是很不方便的,她穿着喜服,走到了屏风后,换了内衫。

袁铭见状,也是不好意思撇过头,让闫朝兮先上了床。

两个人只是口头协议夫妻,袁铭自然是要遵守协议,他在地上铺了一张被褥,再拿另一张被褥盖了上去。

以后他就睡地上,只要明日回了驸马府,就分房睡就好。

两个人都躺了下来,准备休息的时候,闫朝兮看着烛火,想起秦炎。

今日并没有见到秦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或许是不想见到自己成婚吧。

那日,二人也交谈了许久心声,闫朝兮让秦炎好好地等她,她不会与袁铭发生任何事,要秦炎相信她。

秦炎点点头,不管闫朝兮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有机会还能再拥有她,用一生等她,他都愿意。

闫朝兮也是幸运,遇到的是秦炎这个痴情种,要是换做其他男子,不定转过身就拥抱其他人。

“袁铭,你说我们成婚的意义何在?”闫朝兮突然问了一句袁铭。

躺在地上的袁铭还不知道闫朝兮会突然这么问,也就回答了一句:“或许,皇上只是为你着想吧,公主殿下。”

袁铭不像是不懂其中的利弊的人,他只是觉得闫朝兮没有必要牵扯进朝政之中。

可是闫朝兮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个棋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反抗,或许早遇到袁铭,不知道闫年辽的目的的话,闫朝兮会觉得袁铭也是可以考虑的人。

只是,一切都来的稍晚了些,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事。

一切就好像一个圈子一样,绕来绕去,将他们包围在其中。

他们都只是被安排的人,也只是任人差遣的人,他们一生又有什么选择权利。

袁铭比较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选择的参加了科举,成为了武状元,能够完成自己的抱负,其他的他还真没有想过。

能够与闫朝兮成婚,大概真的是袁铭这一次也是他的运气,不论与闫朝兮是真还是假,都是他袁铭这一生的幸运。

闫朝兮不再说话,对着秦炎的那句为她好而感到疑惑,她只是没看出闫年辽哪里为自己好罢了。

棋子,终究就是一颗棋子,还有什么可以好说的。

闫朝兮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中,沉沉睡了过去,一天也是够让她疲惫的。

祁胤琛从闫年辽的御书房里出来时,酒醒了一大半,晚上的风吹来也是格外舒服,让他的脑袋更加清醒了一些。

他赶着回养合殿,岑溪正在那里等着他,他心心念念的可爱人儿呀,怎能让他不动心。

正当他全神贯注用在赶路之上,从后面突然窜出一个身影,紧紧的抱着他。

他下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将那人给拉开,自己的距离与她也站的有些远。

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纳兰容乐,祁胤琛见到她以后,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深更半夜不睡觉,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抱着他,看来也是蓄谋已久了。

祁胤琛看着眼前的纳兰容乐不简单,他的眼神变成了凌厉,甚至带着一丝的打量。

祁胤琛不是一个爱猜测的人,他也不是一个会去对女人的心思猜测的人,他只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见过纳兰格格。”祁胤琛倒也是很有礼节,先对纳兰容乐行了个礼。

纳兰容乐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反而不害臊,对着祁胤琛笑:“王爷这么晚怎么还在宫里走着,我还以为是那个俊俏小哥呢。”

这话让祁胤琛听了更是不舒服,什么叫做以为是俊俏的小哥,难道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不成?

祁胤琛还不敢将随便的这个名号扣在纳兰容乐的头上,毕竟人家也是个女子,女子的名节还是很重要的。

在祁胤琛看来,今晚这件事,他还想跳过。

“哦,格格若是有那性质,日后本王也可以给格格安排安排,时辰不早了,本王今日也是乏了,先告退了。”祁胤琛说着就要走。

纳兰容乐才不会这么容易让他离开的,跑到他的前面,双手张开,挡着他的去路。

祁胤琛垂眼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下仔细看来,这个女人还不及岑溪的一半好看,她的几番纠缠,让祁胤琛有些不悦了起来。

“格格你想干什么?”

“王爷,良宵苦短,要不.”纳兰容乐说着就想搭上自己的手。

祁胤琛一手将她的手拍开,怒的问道:“放肆!你是蒙古格格!我是云瑶王爷!我还有妻!你岂能在大晚上的想对我做这种事!”

容乐是觉得祁胤琛的这番举动也是有趣极了,以往都是男子调戏女子,怎么到他们这来,变成了她来调戏祁胤琛了。

祁胤琛一脸凶相,与纳兰容乐保持了距离。

“王爷,你可别这么说,难道我不好看吗?我与王妃娘娘相比,我也有另一份滋味,你就不想尝尝?”

祁胤琛看着带着魅惑双眼的纳兰容乐,他脑海里只浮现出岑溪纯净的笑容,只有她才能将祁胤琛的心填满。

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人,祁胤琛满脸的嫌弃,纳兰容乐难道自己没有一点的自知之明不成!

“格格,希望你自重一些!”祁胤琛也是忍着她很久,不是顾及她的面子,他早就出口伤人了。

祁胤琛大概是没想过,容乐这般的不要脸。容乐不要脸,他还要脸。

他瞥过脸,不再看容乐,容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嬉皮笑脸的。

“你是王爷也是男人呀,难道……就不想尝试点新鲜的东西?”说着,伸出手去摸祁胤琛。

祁胤琛一惊,一手推开了容乐的手,容乐趁势倒在了地上,叫唤了两声。

祁胤琛才不将她放在眼里,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容乐,不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不大度,而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知廉耻,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直接送上身来的。

“王爷,你把人摔得好疼呀。”一声娇柔的声音,在祁胤琛脚下响起。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肯定会觉得心疼的要命,祁胤琛可不一样,以前他混蛋了些,现在可不是那样的人。

祁胤琛大步越过容乐,临走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交代道:“本王还是劝一劝格格,别在本王身上浪费时间与力气了,本王不吃这一套。再来,本王还请格格自重!闹下去,格格名声不好,不说格格的名声,你也应该顾及可汗的名声。”

说完,他甩着袖子,快步的离开了。

容乐哪能就这么甘心的让祁胤琛离开,但是他的话也说的很明白了,还要点脸的人,肯定不会再前进一步。

他刚才说的话,也是足够让容乐打个寒颤,她看着祁胤琛离去的背影,手握着拳头,咬着牙齿。

她用力用拳头捶着地,发泄出愤恨,可是以卵击石,痛的当然是手。

容乐抱着手,坐在地上,气的就差打滚。

祁胤琛赶回让养合殿的时候,岑溪正在看皇帝送到殿中的物件,有几个上好的玉佩她很中意,正准备向王爷申请,看看能不能送给岳镰。

祁胤琛从后面突然抱着岑溪,岑溪吓了一跳,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祁胤琛回来了。

“怎么这么迟才回,皇上莫不是拖着你又喝了几杯?”岑溪温柔的声音,在祁胤琛耳朵里听着格外的舒坦。

“没有,路上遇到了一点事。”祁胤琛低声在她耳旁说道。

“嗯?怎么了?”岑溪闻着祁胤琛身上,好像有一股非比寻常的异香,“你身上什么味道,不是我的。”

祁胤琛提着衣服闻了闻,发现刚才与纳兰容乐纠缠的时候惹上的味道。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岑溪转过头,不见他回答,看着他脸色不悦,疑惑的问:“怎么了吗?”

“刚才遇到了一点事情。”祁胤琛松开岑溪,将衣服脱下。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岑溪接过祁胤琛的衣服,说:“你一天也累了,要不去一旁的池子里泡泡澡,解解乏?”

养合殿里有一个很大的澡堂,在床榻对面屏风之后,常年温水不断,泡澡解乏是最舒服的了。

祁胤琛一听,也好,去去身上讨人厌的味道。

岑溪着手帮他收拾好衣服,安排他入了迟子,想起刚才他们之间的话题,岑溪坐在池子旁帮他捏着背。

“今晚烦心的事可是皇上叫你去的事?”岑溪的语气里,充满着关心。

祁胤琛极其享受的靠在那里,任由岑溪按摩着,嘴里回答道:“一半一半吧。”

“一半一半?”

“你可记得宴会上那个蒙古格格,纳兰容乐?”

说实话,要不是再次碰见纳兰容乐,祁胤琛未必记得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了。

岑溪更是如此,宴会上她只顾着吃了,哪里会在意其他的人,何况那个格格好像也不是特别的惊艳才是。

“不记得了,怎么了吗?与她有关?”

“皇上说,对这个纳兰容乐,有点兴趣,恐怕是想将此人纳入后宫。”

岑溪一听,愉悦的说道:“那些岂不是好事吗?皇上总算有上心的人才是,皇家要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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