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真是个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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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职员们面面相觑地站着,谁也不敢上去帮手,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也早听说过文飘飘是有老公的。

文飘飘这下急得不知所措。

汪广儒这渣绝不可能是好心接她回去的,若这样被他带走,后果很难想象,她大声呼喊着救命。

“怎么回事?”正在乱成一团时一个威严的厉喝声传来。

众人回头一瞧,只见战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战副总,文总监出事了。”文飘飘手下立即朝着正搂抱着她的汪广儒指了指。

现在慕云琛还没有正式回公司,整个公司还是战云在负责。

战云眸光瞥了他们一眼,眸中光圈寒星闪铄,低声喝道:

“你们都是大公司的职员竟然围在这里看热闹,这素质怎么越来越低了?人家的家事关你们什么事?非得要闹得天下皆知么,快给我散了。”

众人一听,纷纷低了头朝外面走去,就是后来再经过文飘飘他们身边时也都垂着头匆匆走了。

这时文飘飘急怒交加,眼看着汪广儒抱着她已经走近了越野车,急得直叫嚷:“战副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可战云只是站在那儿,淡淡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什么温度。

“喂,面瘫脸,上次我可是帮过你应付何诗诗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帮我吗?”汪广儒抱着文飘飘走到车门边,一把打开了车门,将她塞进车子里,文飘飘手指用力地抓住车门扭头朝他喊。

战云脸上的股肉动了下,眸光仍然冷厉无情。

文飘飘挣扎着慢慢地被力气巨大的汪广儒完全塞进了车子里,她跌倒在车厢里,失望之极,大声哭了起来。

“住手。”就在汪广儒关上车门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汪广儒吓了一跳,转身,只见战云已经站在了他的后面。

“竟敢在我公司里抢人闹事,可恶。”话音落,迎面就是一铁拳朝汪广儒脸上打去,汪广儒一下躲闪不及,惨叫了声,整个人朝后倒去,战云一声冷笑,又飞起一脚正踢中他的胸口。

“膨”的一声,汪广儒的身子被踢得撞到车身后又弹了出来重重摔倒在地上,他脸色惨白,痛叫出声,用双手护头,身子躬成了一团,鲜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快滚,将文总监放出来,以后再不许出现在这里,否则我将你废了。”战云厉声低喝,眸中寒光闪闪。

“你没权利这么做,我是来接我老婆的。”汪广儒嘴仍然在硬。

“胡说,我不是他老婆。”文飘飘在车里面用手捶着车窗。

“看来,你还是欠教训。”战云如鬼魅般靠近,又抬起了脚。

“不要,我放人。”汪广儒看着黑森森的铁头皮鞋吓破了胆,立即抱头窜鼠站起来逃到了驾驶室,打开了车门。

文飘飘迅速跳了下来。

汪广儒抖索着发动车子,一脚踩油门车子飞了般开了出去。

“真不是个男人。”战云冷笑。

“哎哟。”文飘飘刚一跳下来,脚跟落地,鞋跟一歪,左脚扭倒,整个身子朝地上倒去,痛得脸上变色。

战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站着没动,也没有伸手扶她。

“喂,你可真冷血。”文飘飘跌坐在地上,双手揉着脚,痛得疵牙癣嘴的,忍不住直朝他翻白眼。

明明刚刚,他可以扶她一把的,真是个冷血动物!

战云盯着她,声音很冷:“文总监,希望你以后处理好家事,再不要让这种丑事在公司里面发生,否则,我扣你奖金。”

说完,他扭头回身就走。

文飘飘一愣。

“喂,你个死面瘫脸,冷酷无情,你以为我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么,还不是你们男人太渣,女人才受罪。”她额头上都是冷汗,看着男人转身无情离开的背影大声骂。

可战云脚步飞快地走了。

“哎哟,真是痛死我了。”文飘飘低头看时,只见右脚踝处红肿了起来,痛得钻心,看来这小寸跟高跟鞋还真是好看不实用,以后得要学着穿平跟鞋了,她嘟着嘴喊了声,刚一挣扎着站起来,脚踝处痛得让她又跌坐了下去。

哎,真是世态炎凉啊!

文飘飘又试了几次后泄了气,坐在地上,眼里噙了泪,平时她在工作上帮了不少人,现在她都这样了也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她搀扶下她,特别是战云那家伙,冷漠无情,明明看她摔倒扭到了脚还是无动于衷地走了,真tm冷血。

她看着自己一身漂亮衣服也是脏乱不堪,简直是太狼狈了,她气得直娘。

一会儿,一辆保时捷轿车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车门打开了,传来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文飘飘听着这声音熟悉,忙抬头一看,只见战云正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她,眸光充满嘲讽。

她愣了下后,明白过来,心中一喜,忙挣扎着站起来。

“你就不能下来扶下我么?”文飘飘的脚真的很痛,要自己上车都有些困难,她嘟着嘴白了他一眼。

可战云只是淡淡答道:“不能。”

卧槽,这男人直是极品!

不能就不能吧,还答得这么理所当然。

好在只有右脚被扭到了,当下,文飘飘脱下高跟鞋挣扎着站起来,单脚跳着,用了吃奶的力气才爬上了他的车后座。

她刚坐好,战云就关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擦擦手臂上的血吧,别弄脏了我的座位。”一个红绿灯交叉口,战云扭身将一袋酒精棉递给了她,声音极淡,听不出喜怒。

文飘飘一惊,低头一瞧,左手臂上正在出血,正是上次被硫酸泼过的地方,应该是刚才挣扎所致,原来的伤口并没有好全,这下又磨破了皮,出血了。

她脱下外套,咬牙揭开打底衫,只见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是一道丑陋的伤疤,而那伤疤旧伤又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红肉,正在往外面冒着雪水,疼得入骨。

她用医用棉小心涂抹着伤口的血,脑海里闪过刚才汪广儒那渣的丑陋动作,心中特别难过,一时低头啜泣起来。

如果刚刚不是战云救了她,她真无法想象这个渣将自己塞进车子后会将她带去哪里,又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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