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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古人面已非,敌人情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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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走后,船上只剩下两个人,真正的你侬我侬。

  情到深处,时间都给你,灵魂给你,记忆也给你。。。

  不知缠绵了多久,战舰终于停住了,两人也不得不分离。

  汴梁望向城外,发现金鳞自动巡航的目的地是深海城。

  “怎么到这里来了?”汴梁嘟囔了一句,准备改变地址,去安岩礁。

  忽然他停住了,对薛慕澜说道,“二妹,香艺成了新的乐海族族长,她会不会进城了?”

  自己也真是傻,还想着回到那个阴暗的海底礁岩处去。

  薛慕澜看到城池,也恢复了神智,她掏出手迅道,“查一查就好了。”

  汴梁想到自己的手迅没电了,就凑过脑袋,在二妹的手迅里看了起来。

  新乐族,定都深海城!

  一条粗体红色的新闻映入眼帘,汴梁迫不及待的让战舰进城。

  谁知,排水之后,有两个卫兵将战逐舰拦了下来。

  “干什么?”汴梁没好气的下了船,要不是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卫兵有可能是他的手下,早发飙了。

  “首府的船不准进城。”一个卫兵没好气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汴梁回到城里,心情很好,和卫兵开玩笑道,“船是首府的,人不一定是,你们猜猜我是谁?”

  那个卫兵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是首府的人,赶紧登记姓名,猜猜?老子那有那么空,后面还有很多船要进城呢。”

  花郎!汴梁心里很不乐意,但他在海底历练了很久,早已磨练了耐心,不会再冲动,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大声喊道,我就是汴梁!让卫兵们惊慌失措。

  如今的他,接过卫兵的笔,轻轻的写上汴梁二字。

  卫兵并没有看他写的是什么,将登记的册子丢给身后的卫兵,大手一挥,“好了,赶紧进城,别挡着路。”

  汴梁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卫兵的机遇是不错,碰巧遇上了自己,要是接待得当,接下来的仕途肯定大有帮助,只可惜,机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抓住的,这个卫兵就白白错过了。

  汴梁摇摇头,领着薛慕澜往城中走去,有好几次,他都想再给卫兵一次机会,去问问那卫兵族长家在那里,但看到卫兵忙碌的样子,最终放弃了。

  族长是公众人物,族长家的地址肯定也会公开,上族闻搜一下就行了。

  在船上,汴梁已经给手迅充过电了,如今查起来相当的利索。

  薛慕澜看到他的举动,忍不住问道,“不给香艺姐姐打个手迅吗?”

  她知道等待的痛苦,希望早点将这个消息告诉姐姐。

  汴梁微笑着说,“给她一个惊喜。”

  姜政和乐亮称呼两位族长为母老虎,让他心里不知觉的产生了一丝警觉,所谓的惊喜不过是个借口。

  薛慕澜以为他兴致高,也就由着他。

  两人按手迅上的指示,往族长家走去。

  族闻里的族长有两位,分别是赵族长和夏族长,两人居住的地方相隔甚远,夏宠住在原先乐霖的督主府上,现在改名为夏府,赵香艺则住在老街边上,毗邻乐燚的族家园林,取名堂府,从字面上看,颇有怀念堂国的意思。

  汴梁对族家园林很熟悉,走的也很快,路过老街的时候,还兴匆匆的拉着薛慕澜买了些礼品,准备把惊喜搞的更大一些。

  老街上的摊贩太多了,礼物挑的两人眼花缭乱,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就在薛慕澜试戴一顶沈联族的装饰帽时,忽然街边喧闹声四起,两人回头,见一队卫兵整齐的迈着脚步,往老街边上跑来,卫兵后面,跟着一艘华丽的战逐舰,舰旗上写着一个金黄的“堂”字。

  “是香艺姐姐。”薛慕澜赶紧摘下帽子,拉起汴梁就往战舰跑去。

  汴梁却觉得有些奇怪,爱妻什么时候架子这么大了,竟然带着一队卫兵过来,难道不是来找自己的?

  “惊喜!”汴梁手上用力,将薛慕澜给拉住了。

  薛慕澜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姐姐都来了,早暴露了。”

  说归说,脚底下还是停住了。

  两人混在人群中,往战舰望去。

  这时,战舰上忽然传来一声广播,“停。”

  声音听起来很严厉,汴梁微皱着眉,这不像爱妻的语气。

  卫兵立刻停住了,战舰也停了下来。

  薛慕澜推了推身边的大哥,说道,“被发现了吧,走吧。”

  汴梁再次拉住了她,“再等等。”语气显得有些严肃。

  真是爱妻的话,自己久别归来,她不应该是这种语气,难道只是个误会,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等她下船再说,汴梁拿定了注意。

  奇怪的是,战舰的舱门一直没有打开,有片淡蓝色的水雾不知从那里飘出,将整艘战舰都包围住了。

  忽然,战舰的广播再次响起,“汴梁,别躲了,你跑不掉的。”

  声音很冷漠,但确定是赵香艺在说话。

  薛慕澜握着大哥的小手一紧,眼睛里也充满了疑惑,她低下头轻声问道,“大哥,姐姐她怎么了?”

  汴梁也低下了头,将自己藏在人群之中,眉头皱的很紧。

  爱妻怎么了他也不清楚,可是,比起爱妻的转变,卫兵们以及周围百姓的表现更让他惊恐。

  爱妻刚才叫着自己的名字汴梁,自己是谁?安岩礁的老大,堂国的继承人,为什么士兵听到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百姓听了也毫无动静?

  难道说,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乐海族人已经将自己遗忘了?

  不可能,作为共主派的派首,乐海族共主军的奠基人,怎么可能这么快被遗忘,除非是统治者的刻意安排!

  “二妹,安岩礁就只有你去找我吗?”汴梁很敏感的问道。

  自己离开之前,虽说对安岩礁的各项事务都做了安排,让部下们各司其职,但是失踪那么多年,如果只有薛慕澜一个人惦记着自己,那么,共主军肯定出问题了。

  问题在那里呢?难道在爱妻身上?汴梁忍不住有些怀疑起来。

  他想着金鳞妹子的那句话:其他人我不知道,赵香艺她是过的很好的。

  爱妻如果过的很好,怎会不派人来寻找自己?

  薛慕澜摇摇头,“我不清楚。”

  这个回答让汴梁的内心稍微好受了些,但是心底里隐隐的还是很不安。

  “不出去相认吗?”薛慕澜问道。

  汴梁犹豫了。

  战舰里传来女人的冷笑声,蓝色的水雾突然爆涨,铺天盖地的往人群中冲来。

  百姓没见过这种景象,顿时骚乱起来,纷纷四散避开。

  汴梁和薛慕澜反应慢了一点,瞬间被水雾给围住了。

  这雾很浓,浓到汴梁的双眼只有一片蓝色,连近在咫尺的二妹的身影都看不清了!

  好在两人的手紧紧拉在一起,不至于找不到对方。

  汴梁轻轻一拉,将薛慕澜搂在怀里。

  忽然蓝雾如箭般刺向他的脑海,只是一个瞬间,他就感到头疼欲裂。

  外面的一切渐渐模糊起来,汴梁感受到在额叶处的灵魂如临大敌般翻滚着,在脑海里化作一大片白云,层峦叠嶂。

  大脑的外侧,蓝色水雾化成的小箭万箭齐发,蜂拥而至。

  灵魂和大脑的接壤处,是一层极薄的白色薄膜,箭光所到之处,薄膜瞬间破裂,蓝箭从破口处钻入,往白云射来。

  前端的白云立刻引上前去,瞬间将蓝箭吞没,可是蓝箭太多了,没过多久,白云的内部隐隐的有蓝丝显现,吞噬蓝箭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蓝箭越来越多,最前面的白云终于抵挡不住,炸裂成一片片蓝白相间的丝带,与此同时,汴梁感受到脑海里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疼。

  他强撑着,不让意识陷入昏迷,后面的白云前仆后继,和蓝箭在这脑海中的一方天地中激烈的厮杀着。

  薛慕澜感觉到大哥的手轻轻的在抖,心里担心极了。

  大哥是遇到山崩地裂都不会发抖的人!他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事,可是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到周围嘈杂慌乱的跑步声和叫喊声。

  忽然,有个尖细的女声传来,“放弃吧,我来了。”

  一股浓浓的黑烟悄然而至,薛慕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仅是她,老街上纷乱的百姓,战舰前整齐的卫兵,统统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战舰的正前方,黑烟越聚越浓,最终幻化成两片幕布,从天而挂,有双白嫩的手从幕布中伸出,将幕布左右拉开,幕布之后,是一位黑衣姑娘,黑衣之上,有条无头的巨龙朝上盘旋,龙身一直延伸到衣领的接口处,若姑娘长着一颗龙头的话,那就是一条完整的龙了。

  “怎么,这么耐不住性子。”姑娘冷冷的说着,这声音,和当年军工厂的夏宠一模一样。只是这面容和着装,再无夏宠的半分痕迹。

  “哼,小宠,别忘了,你的前生是怎么死的。”战舰的头部迸发出更浓的蓝雾,逐渐形成一朵莲花,莲花缓缓的盛开,莲心之处,有个红发姑娘翘首而立,看面容,正是赵香艺,再看她的头发,更像是军工厂的那具尸体。

  夏宠轻轻的抖了下衣袖,整个人飘然站立在空中,俯视着莲花上的姑娘,冷笑道,“前生的事情,不必带到今世,别忘了,要不是我将莲儿的尸体给你,你现在还是一个没有苏醒的嫩芽,被遗弃的种子。”

  赵香艺挽起身前蓝色的披风,脚下轻轻一蹬,整个人也飘在了空中,和夏宠并肩对立。

  “过去的恩怨,不提也罢。”赵香艺淡淡的说着,忽然话锋一转,眉宇间闪过一丝暴戾,“你为什么阻止我杀他!”

  她想不通,作为两个阵营里的重生体,夏宠和汴梁是对立的,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无论重生多少次,都不会改变,为什么夏宠要救敌对阵营的汴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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