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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放不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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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的逼近了她,修长的手指钳制住了她的下巴,清冷幽暗的眼眸沉沉的凝视着她,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冷意。

骆黛之在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下巴的时候,整个人忽的一缩,抬眸有些怯懦的看了一眼他。

她分明是有些害怕和深深的恨意,不敢上前。

江谨喻深知,他就是要看一看,她到底可以为江寄言做到什么份上,而为什么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

骆黛之看着江谨喻眼底迷上的那种危险和掠夺,她知道江谨喻这是在刁难自己,他或许根本就没有一丝对自己什么样。

可是他就是想要羞辱自己,看你自己在他的面前变得卑微而又羞耻。

深吸一口气,她咬了咬唇,忽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滑到了她的衣服里,再次抬眸,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清冷和漠然:“江先生,想要什么就赶紧吧,各取所需,赶紧结束。”

她不想和他再继续的多纠缠,反正,有些事情既然避之不及,还是应该勇于面对的,只要是好好的,那就有一线生机。

手掌触碰倒了一片滑腻的触感,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可是偏偏在此刻,江谨喻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觉得分外的恶心。

半点儿也提不上任何的兴趣。

他之前只是试探,可是现在却让他心底更加的心死,反手,他的手掌从她的衣领里面拿出来,紧紧的掐住了她的下巴。

抬手,迫使她那尖锐的视线对上自己。

江谨喻看着她那张惨白的小脸讥诮的讽刺:“怎么?刚刚还很有胆量的一个人,现在就害怕了?”

“那么江先生呢,为什么不做了?”骆黛之挑眉看着他反问。

江谨喻眉心蹙了蹙,忽的逼近了她,把她压在了车身上,附在她的耳边幽幽道:“光天化日,你很想?”

“我还不是随着您的心愿。”骆黛之冷冷的回道。

这些年,她哪一次不是因为他做什么而做什么,阿谀奉承着他,因为他生来就很优秀,就拥有着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不需要委屈自己,甚至也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根本没有任何人敢阻拦他。

“看着你在我的面前这么的谄媚,想着你也伺候过不少人,忽的没胃口。”江谨喻冷哼一声,冰冷的黑眸阴翳的看了一眼她,最终是推开她,转身朝别墅里面冷冷的走去。

反手,他重重的关上了门,并且锁了门。

里面,保姆有些惊诧的看着江谨喻,一脸不解:“江少爷,少奶奶还在外面呢,您不让她进来吗?”

“不用,她需要在外面清醒一下。”江谨喻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周身的气息凛冽冰寒。

保姆愣了一下,去额看着江谨喻那寒峭的能冻死一个人的神情,知道它们似乎是吵架了,当下也不敢多管,只好是默默的做事去了。

门外,骆黛之看着紧闭的门,拉了拉也没有拉开,就知道这个家伙事不让自己进去。

可是这个别墅院长的大门也是锁着的,她也没法出去,大概这个男人是想要把她在外面关一晚上吧。

撇撇嘴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一个人静静的蹲在了门口,看着外面的花园。

此刻是初春,江谨喻种的花自然是不一样的稀有品种,有一些已经绽放了花苞,有鲜艳的紫色,也有暗沉的深蓝色。

只是空气中还是会吹来阵阵寒风,清冷中夹杂着一种寒意。

骆黛之之前离开的时候身上仅穿了一件薄外套,现在在这里,阴风阵阵,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书房内。

江谨喻自从进来就没有翻阅过手上的文件,却拿着一个平板,看着监控里面的画面,此刻的骆黛之一个人蹲在门口,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娇小落寞的背影好像是一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宠物。

忽的,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胳膊上,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已经渗出了丝丝缕缕的红色血迹,看起来莫名的刺眼。

手指互都移到了屏幕上,他到时间在她胳膊的受伤处微微停滞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酝酿着异样的情绪,顿了顿,他把手上的平板放下。

“刘姨!”

楼下正在干活的刘姨听到了江谨喻的喊声,连忙应了一声跑上了书房,满脸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江谨喻:“江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等到天黑的时候,拿一床被子给少奶奶送去。”他清锐的嗓音淡淡的说了一句。

“哦。”刘姨点了点头,转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幽幽的声音:“不要跟她说是我让你送的。”

刘姨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身有些意外的看向江谨喻,点了点头道:“好的。”

看着刘姨出去,江谨喻清冷狭长的眼眸再次掠过了平板上的画面,那个小女人依然是坐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前方的花园,也没有一个定点。

清冷的眉头微微蹙着,他寒峭的面容上渐渐变得深沉。

这个女人既然这么的害怕和担心,为什么不敲门,或许她只要稍微的用点心,他就不会那么的苛刻。

只是想到了刚刚她为了别的男人而对自己屈服的模样,他的眉心拢的更加紧了。

算了,她还是在外面坐着吧,不吃一点苦头的话,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骆黛之缩在别墅门口,眼看着天色一点点的暗沉下去,可是身后的红色檀木们却丝毫没有开启的迹象。

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在这里,一定是有人悄悄地注视着她。

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愿意让她进去,其他人也没有人敢放她进去,所以,她只好一个人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天色黑下去。

周身的风越发的寒冷,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潮一点点的朝她逼近,看着院子里面黑漆漆的一切,她的心底越发的没底,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觉得胳膊上的伤口更加的疼痛。

这时,房门忽的打开,骆黛之的神色微微一亮,猛然转身,就看见保姆抱着一床被子出来,把被子递给了她,看着她和蔼的笑了笑:“这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我给你拿了一床被子来。”

“哦。”骆黛之看见保姆,目光暗了暗,却还是笑着接过了被子,感激的看了一眼她:“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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