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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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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江寄言也喝了很多。

从前的时候他很少接触酒,他固有的观念里,喝酒总会误事,他不喜欢喝酒后不能自我掌控的感觉,所以他一直刻意地拒酒于千里之外。

但是现在……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失控也有失控的好处。他喜欢上了现在喝醉了的自己的状态,他终于可以放下架子,没有顾虑地做自己了。

这一切,都要多谢酒精的恩赐。

江寄言醉醺醺地把同样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江父送上了司机的车,然后自己叫了一位待驾。

不多时,待驾便赶了过来。他显然是没想到江寄言会喝了那么多的酒,在经过江寄言身边的时候,捏住了鼻子。

此举正巧被眼尖的江寄言所看见了。

他的确是喝醉了,却没有醉到连一点意识也没有。他的胸口燃起了一团无名火,猛地向前,一把抓住了待驾的衣领,“怎么啊?在我面前瞧不起谁呢?刚刚那是弄什么样子啊,啊?”

他的声嘶力竭让待驾完全不明所以,待驾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酒味太重一点而已。”

“太重了?”江寄言哼了一声,松开了待驾的衣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钱,“看不起我就直说,你是谁啊,恩?怎么谁都敢看不起我,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知不知道!啊?”

他没说一句,就狠狠地把一叠钱甩在待驾的脸上,“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知道了么!我变强了,整个江氏都会是我的,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

没有人会给钱过不去。

待驾看着江寄言这语无伦次地模样,自然是知道他这是喝得太醉了。待驾频频点头,应承着江寄言的话接了下去,“行,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接住江寄言扔过来的钱。

看着手中握着钱的厚度越来越厚,待驾的心里早已经乐翻天了。这一个单子,他接得还真是不愧啊。

没有野心,人怎么不可能会没有野心。

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关注江寄言,他的野心听起来也像是痴人说梦。从前的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好像就是为了衬托出江寄言的超然,他的野心算什么呢,根本不值得一提。

长此以往,好像他自己也被自己骗了过去,认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那所谓的野心。

但是从来都不是事实,他只不过是被冷落惯了而已。

斜倚在奔驰的跑车的副驾驶座上,醉酒的江寄言嘴上仍然没有闲下来,“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一样了,呵呵……”

他喝酒的地方离他的家很远,所以车开到他所在的公寓的时候,他也已经醒了一大半的酒。

江寄言甫一下车,瞥了不远处一眼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宁愿放弃继承权也不愿意出现在发布会上的江谨喻,现在怎么可能就站在他的面前?

一定是他还没有醒酒。

江寄言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向前走去,被上前的江谨喻拦住了去路。

看来,还是他不够醉啊。

他大致能猜到江谨喻为何而来。今晚的发布会上他出尽了风头,更是力挽狂澜,让江氏集团脱离了股票一直暴跌的困境,莫非是现在的江谨喻看见他把这么大的烂摊子都收拾好所以脸红了,现在想要找他算账?

江寄言冷漠地看了江谨喻一眼,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压了下去,“有什么事情么?”

江谨喻开门见山,“骆黛之有没有在你这里。”

闻言,江寄言皱起了眉头,“骆黛之,她怎么了?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江谨喻仔细地观察着江寄言的神情,人的微表情不会作假,很明显,江寄言他是真的不知道骆黛之的踪迹。

江谨喻放下了拦在江寄言身前的手,神情落寞,“没什么事情。”

他正欲转身离开,却又被江寄言叫住了,“站住,你把事情讲清楚,骆黛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与你无关。”言罢,江谨喻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态度放在了江寄言的眼中,就是他在无视江寄言。在加上江寄言本就因为他刚才的问题而十分担心骆黛之的安危,江寄言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了起来。

他追上了江谨喻离开的步伐,一拳打了上去。

“我问你,骆黛之怎么了,你不会好好说话还是怎么了,啊?”

江谨喻一直在因骆黛之的失踪而心烦意乱,现在又断了一条线索,更是没有什么心情同江寄言周旋。

他看出了江寄言喝了很多的酒,便也不想与他计较方才的那一拳。

“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处理,你没有资格过多过问。还有,态度放好一点,没人欠你什么。”

江谨喻的神情愈是冷静便愈是沉得现在的江寄言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本来就因醉酒而神智不甚清晰,现在江寄言更是借酒壮胆,直接冲着江谨喻吼了出来,“我问你,骆黛之到底怎么了,别和我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江寄言再次一拳挥了过去,“还有,你怎么好意思说骆黛之是你的女人,你的那些卑劣手段大概已经人尽皆知了吧,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可笑。你这种忍心用无辜的人的生命去祭献的人还真是可怜,哈哈哈……”

他一言未尽,江谨喻一拳就挥了过去。

江谨喻练过拳击,又一直注重体能训练,所以他的力量自然是江寄言所不能比较的。

他这一拳下去,毫无防备的江寄言直接退后了好几步,直接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江寄言倒在地上咳嗽了两声,好像还没有搞清现在状况,江寄言冷冷地说道,“第一拳我当你是喝多了不和你计较,第二拳我没有必要和你忍了。还有,随意诋毁别人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在我看来真的很可怜,眼红别人到没了自我。”

方才的那一拳,让江寄言的脸直接磕在了地面上。他的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想必是磕到了嘴巴。

这一拳下去,同时也让他清醒了很多。

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液混合着唾液的液体,眼神冷漠地向上看向江谨喻,“多亏你这一拳,现在我的酒总算是醒了。”

他又咳嗽了两声,手脚并用的站了起来,径直到了江谨喻的对面,直直地看了过去,“骆黛之的事情,你隐瞒也没有什么用处,我自然有途径知道。”

江谨喻没有理会,转身离开。

徒留下江寄言一人,神色深沉地看着江谨喻离开时的背影。

这么多年来,江谨喻从来都是这样,大概江谨喻就是一直这样带着有色眼镜来看着他的吧。江寄言一瞬间用力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猛地锤在了墙上。

从来都不会有一成不变的世事,更何况怎么会有一成不变的人。

从前的事情他一件也没有忘记,总有一天他会全部如数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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