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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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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望着碗中山丘般的菜,叶氿衣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拍在桌上,犀利的眼神扫过两人:“你们俩要较劲儿是吧?那就把这碗里的菜全吃完!”

叶氿衣说完还将面前的碗向两人中间推了推。

望着碗里的菜,凤陌尘和冷旬陌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压根没有夹了多少。

看着两人相顾无言的样子,叶氿衣只是丢了一个白眼给他们,便回了房间。

凤陌尘和冷旬陌可怜巴巴的对望了一眼。

“都怪你!”

“什么就怪我了,要不是我夹菜你也夹,阿衣会生气吗?哼!”冷旬陌冷哼一声,做了个傲娇的表情。

叶氿衣也走了,这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了,两人也各自回了房间。

叶氿衣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看了一会儿那些老顽固上的奏折,腹部就传来了一阵怪叫声。

叶氿衣无奈的长叹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刚想吩咐叶灵儿准备一些吃食来,不料叶灵儿却先进来了。

“城主,冷皇子求见。”

“他来干什么?就说本城主不想见他,让他哪凉快呆哪儿去。”

一听冷旬陌要见自己,叶氿衣就没了吃东西的心情。

“城主真是好大的火气,不知旬陌哪里得罪城主了。”站在门外的冷旬陌直接就进来了。

“灵儿,你选下去。”

叶灵儿一出去,冷旬陌就委屈巴巴的望着叶氿衣,接着就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袖里拿出一包糕点,讨好的说道:“阿衣,你午膳一定没吃饱,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叶氿衣打开纸包,是桂花糕,桂花浓郁的香气飘了出来,勾的叶氿衣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叶氿衣拿起一块桂花糕口中,糕点入口即化,只在唇齿间留下浓郁的香气,充斥着叶氿衣的整个味蕾。

吃完最后一块桂花糕时,叶氿衣的脸上充满了满足感。

“来,喝点儿水。”冷旬陌看着叶氿衣满足的样子,一种喜悦从心底升起。

叶氿衣接过冷旬陌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就放下:“好了,你可以走了。”

叶氿衣说着就要将冷旬陌往外推,冷旬陌的脚就似长在地上般,无论叶氿衣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诶!你究竟有什么事?有事就说,没事就出去,不要打扰我办公。”

叶氿衣不耐烦的说道。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怎么阿衣吃了我的桂花糕还要将我赶出去,这又是什么道理?”

冷旬陌摇着手里的折扇,笑盈盈地望着叶氿衣。

叶氿衣翻了个白眼,终于知道什么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吐出来?这也不难,不过我怕你不敢要。”

冷旬陌突然朝叶氿衣靠近,叶氿衣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再也没了退路。

“吐出来就算了,可阿衣总要补偿点儿什么给我,要不然我岂不是很吃亏?”

冷旬陌说着,整个人朝叶氿衣靠过去,一张俊颜就这样在叶氿衣眼前逐渐放大。

叶氿衣的脑子一片空白,冷旬陌冰冷的唇附上叶氿衣的唇。温柔的舔舐着,舌头轻车熟路的撬开叶氿衣的贝齿,开始在她口中肆意搅动,虽是搅动,却也很温柔。

不一会儿,叶氿衣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不止是脸,整个脖子、耳根子,都变得通红。脚也变得柔软无力,整个人都依偎在冷旬陌的怀中。

一开始叶氿衣还有所挣扎,可最后她也不再挣扎,只是紧紧抓着冷旬陌的衣袖,任由他吻着。

叶氿衣的眼底有泪光在闪烁。

冷旬陌,你既然忘了我,又何必再回来招惹我?你这样,让我如何狠下心去忘记你。

冷旬陌的手附上叶氿衣的眼睛,不让眼底的泪花掉下来。他的手指纤长,手掌温暖干燥,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未知香气,这香气让叶氿衣彻底沦陷在他的怀抱中。

冷旬陌的似魔怔了般,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得到她,她是我的。

冷旬陌忽然将叶氿衣横抱起来,他宽大的衣袖在书桌上一扫,只听得“哗啦——”一声,所有的书卷全都被扫落在地上。

冷旬陌将叶氿衣放在书桌上,整个人附了上去。

“冷旬陌,你干嘛,快放开我!”叶氿衣的心底升起一丝恐惧,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冷旬陌不再是冷旬陌,而是一个冰冷的恶魔。

冷旬陌没有理她,只是将她的穴道点了,眼中是无限的欲望。

冷旬陌缓缓褪去叶氿衣最外面的轻纱,双手附上一双柔软的高峰,轻轻的揉了起来,从叶氿衣的口中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冷旬陌再次吻上叶氿衣的唇,将她那细微的呻吟声尽数吞入口中。冷旬陌的唇沿着叶氿衣的脖子一路向下,停止高耸的两颗葡萄上,细细的吸允。许是弄疼了叶氿衣,她低呼一声。冷旬陌放开两颗葡萄。继续附上叶氿衣的唇。双手也未空着,将叶氿衣的亵裤缓缓退下,然后又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室内一片大好春光,满室留存着莫名的的暧昧。

叶氿衣不记的自己被冷旬陌送上了几次巅峰,只是最自己居然被折腾的疲倦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被门外的吵闹声吵醒的。

“冷旬陌,你个王八蛋!我们不是说好公平竞争的吗?”是凤陌尘的声音。

冷旬陌没有吭声,任凭凤陌尘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因为他自己也很想打自己。自己不就是送个糕点吗?怎么会没把持住,将叶氿衣给办了。扪心自问自己的自制力虽不能说太高,可比起自己的那些哥哥们可是好多了。只是今天就无缘无故的失控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嘎吱——”

房门打开,叶氿衣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冰寒的眼神都够将两人冰冻的了。

“要打就滚出无妄去打,省的到时候谁把谁打残了、打伤了,反倒怪在我无妄的头上。”

叶氿衣的话说的毫无情绪,丝毫也不像一个刚被强了的女子。

凤陌尘冷静下来,放开冷旬陌的衣袖,转过头怔怔的看着叶氿衣。

叶氿衣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在凤陌尘的记忆里她似乎从未穿过白袍,这身白袍显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加病态和若不禁风。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盖身上的痕迹,可脖子上还有一些清晰又红润的吻痕,看的凤陌尘的眼睛传来阵阵刺痛。

“氿儿。”凤陌尘低呼一声就要靠上前去,却被叶氿衣喝住了。

“别过来!”

凤陌尘的脚步一滞便不再向前,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叶氿衣。

“氿儿,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看着凤陌尘认真的脸,叶氿衣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错在不该和凤陌尘演戏,不该和凤陌尘相识,更不该给他希望,因为自己太让他绝望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凤陌尘,我和你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现在戏结束了,我们也该散场了。”叶氿衣说这句话时语气冰冷,让人没有感觉到一丝生气。

叶氿衣说完就在朝冷旬陌走去,她伸出苍白的手挽住冷旬陌的胳膊,还抬头对他露出一丝无力的笑容。

凤陌尘的世界静止了,冷旬陌的世界也静止了。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凤陌尘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关节都有些泛白。

“好!我明白了。”

凤陌尘的身体有些颤抖,缓缓的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以后若是他对你不好,我宁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凤陌尘离开了,连夜离开了。

叶氿衣没有去送他,送他只会让他误会。

“阿衣。”

冷旬陌轻唤了一声,可前面的叶氿衣仿似没有听见似的,只是步履僵硬的向前走着。

已经到了秋末,夜晚的秋风已经有些寒冷了,叶氿衣穿的单薄,时不时传出咳嗽声,可她仿佛毫不在意,还是径直往前走去。

“叶氿衣!”冷旬陌突然喝住前面单薄的身影。

叶氿衣身形一怔,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冷旬陌。

“现在马上回去睡觉!”冷旬陌命令到。

“哦。”

叶氿衣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朝回走。冷旬陌一路跟着叶氿衣,见她回到房中,熄了灯才离去。

冷旬陌回房之后,拿了许多的酒,在房里喝的酩酊大醉。

晨光投在高大的树枝上,斑驳的影子打在窗子上,忽闪忽闪的,就像调皮的小精灵,眨着小小的眼睛。

冷旬陌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

“公子,我进来了。”门外,夜莺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进!”

冷旬陌理了理衣襟后才吐出一个字。

“公子,那个女人叫你过去。”夜莺的语气中充满了一阵酸味。

“好了,你下去吧!”

夜莺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再不走我要换衣服了。”冷旬陌不知道她为何站着不动,只好唬一下她,可夜莺还是站着不走。

“公子真的要下嫁给那个女人?”

夜莺的话让冷旬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不可?还是说你有什么异议?这可是老头子的命令。”冷旬陌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老头子非要让自己来,也就不会发生这档子事了。而叶氿衣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要是真成了亲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属下不敢,只是觉得让公子和亲未免太委屈公子了。”夜莺见冷旬陌目露凶光,连忙低下了头。

“这有何委屈的,下嫁到无妄好歹也算脱离了老头子的掌控,今后的事也就好办多了。”冷旬陌说着半眯起眼,这样子活生生的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况且这无妄城可是一座风水宝地,老爷子将我嫁到这里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那公子自然也不会喜欢上那个讨厌的女人了!”夜莺听着冷旬陌的口气,开心的说道。

冷旬陌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拍了拍夜莺的头:“你这丫头,看来是平日里太宠你了,如此没大没小,以后记得叫她夫人。好了,我要换衣服了。”

夜莺嘟了嘟嘴,满脸不乐意的走了出去。夜莺关上门后,冷旬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知道夜莺是老头子派来监视自己的,有些话还得借她之口传出去,要不然自己早就将她杀了百次千次了。

换好衣服,冷旬陌就朝大堂走去。叶氿衣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冷旬陌来了,只是略进地主之谊,淡淡地说了声“坐”。

“不知阿衣找我有何事?”冷旬陌坐了下来,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叶氿衣也不急,细细的品完手中的茶才慢慢说到:“你下嫁的事我考虑了一下,我同意了。你让人挑挑吉利日子就把婚礼办了吧!”

冷旬陌心里一怔,虽然他知道叶氿衣会答应他,可这也太快了。不过他随即就反应过来。

“等我给父亲休书一封,告知他一下,至于日子,阿衣挑就好了。”冷旬陌也是个随意的人,成亲挑日子这种事,还是交给叶氿衣比较好。

叶氿衣也不在推辞,朝门外喊了一声:“灵儿。”

“城主有何吩咐?”

“你亲自去找钦天鉴,让他替孤挑个好日子,好把婚事办了。”

“诺。”

叶灵儿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说完这些叶氿衣不再说话,只是坐在哪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品茶。

冷旬陌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叶氿衣。

今日,叶氿衣着了一身素白印花的白纱,脖子上还有一些未散尽的红点,整张脸毫无血色,就连唇色也是苍白的。

素衣不适合她,看了一阵冷旬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红影,想要细细看看那红影的长相,却又想不起,但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就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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