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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欢微微张开嘴巴，小小震惊了一把，好漂亮的礼服啊。
虽然她是个门外汉，可是也看出来，这礼服相当的考究。
“哎。”
施南珠看着礼服，想到了过往。想当年她出嫁的时候，曾是轰动荔都。
楮家待她极好，婚礼一应都是用的最好的。
施南珠轻抚着礼服，叹道。
“只穿了一次。”
时清欢张了张嘴，默然。
她觉得此刻的婆婆，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觉得婆婆对丈夫，应当是曾经深爱的。
看施南珠此刻的眼神，分明是温柔的。
歌灵笑笑，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这礼服，做工考究，如果要现做，怕是没有两个月没法完工，那还得几十个熟练工、日夜赶出来呢。”
时清欢微怔，真是想象不出来，豪门如此讲究。
毕竟，是一件一生只穿一次的礼服而已。
“清欢。”
歌灵看向时清欢，“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当然。”
时清欢束手站好，“您是阿姨的朋友，就是我的长辈。”
“嗯。”
歌灵笑笑，“稍微在细节上改一改，添加一些时下流行的元素，我保证它会成为一件不一样的礼服。”
施南珠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清欢，你介意吗？”
“不会。”
时清欢忙摇头，“我很喜欢。”
怎么会介意呢？婆婆拿出当年的礼服，是对她最好的认可和祝福啊。
“这就好。”
施南珠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她指了指这几只盒子，“这里面，都是些偏轻巧的礼服，大件的婚纱呢，以后等到你和十四对外公布、请客的时候再置办，一定不会委屈了你。”
“阿姨，这就很好了。”
时清欢眼眶有点湿。
施南珠也动容，拉住时清欢。
“清欢，我们两家上一代的事情，还有以往我对你的苛责，以后，都忘了吧。”
“是。”
时清欢微垂着脑袋，“阿姨，谢谢你。”
谢谢你不计较，谢谢你肯接纳我。
“谢什么。”
施南珠眼眶也红了，“以后啊，你要和十四好好生活，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可是，就这么一辈子了，千万别留遗憾，嗯？”
“嗯。”
时清欢说不出来话，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歌灵看着，长叹口气。
“好了，婆媳俩别这儿让人嫉妒了，清欢……去换上试试，尺寸不合适，还要改改的。”
“嗯。”
时清欢吸了吸鼻子，拿着礼服，去一楼的洗手间换了出来。
“哎哟。”
歌灵拍了下施南珠，“你看看，你这儿媳妇，难怪你的儿子死活只要她，这真是漂亮啊！”
同样的一副皮囊，她还见过一个齐齐。
那个慕九晟，同样是为了齐齐……简直是要万死不辞！
“嗯，真漂亮。”
施南珠笑着点头，“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她更漂亮。”
时清欢拎着礼服下摆走过来，“阿姨，您看，怎么样？”
施南珠笑着点头，仔细看着。
歌灵拎了下腰身那里，“这里要收一下，腰真细啊。”
施南珠满是得意，“那是，清欢简直是完美。”